“欢迎回到人间。”他漠然地说。
许久，他走出卫生间，准备到护士站借
支消炎药膏，因为环虽然取掉
，但是痛苦仍在。
可走近才发现两名护士都在打盹，名以手支头，脑袋往前冲冲，另名趴在操作台上。时钟已经指向凌晨两点，程几想想她们
辛苦，再也不好意思开口，只得先回程女士病房。
重新躺在陪护椅上，他发片刻呆，忍忍痛，就这
精疲力尽地睡着。
他做很多缭乱梦，满眼都是白花花奶子，贴着他翻滚而来，争先恐后往他脸上杵，他说不要不要不要救命啊不要奶子，还是杵……
环下来！！
取下来时他浑身冷汗，眼前发黑，双腿软就差点坐在洗手间冰凉地上，多亏马桶盖就在侧面，再度救他回。
胸口皮肤破，有小血珠渗出。
这个环应该是近两天刚打，打时候有严格消毒，虽说难免微痛但也不至于肿胀，是他自己不好，硬生生搞成这样。
他瘫坐，颤抖，紧紧搂着自己被玷污身体，
至晕厥。用纸袋子盖住口鼻，便可以反复吸入袋子里二氧化碳，缓解换气综合症。
（以上还是来自百度百科）
程几还真拿只袋子来蒙住嘴巴鼻子，坐在马桶上喘气，过好长时间才把眩晕感压下去。
如果手边有把手术刀话，他宁愿选择把奶子切掉！
可是不行！奶子是他身体不可分割部分，肿成葡萄大奶头也是自己奶头！！
后来好不容易发现个健康肌肉紧实男性胸部，往上看，面孔是齐北崧，吓得他惊坐而起，捂着心口乱喘，满额冷汗。
啊啊啊他已经不纯洁……
然后他攥着环冲出病房，路走进病区公共卫生间，进入某个隔间将那环狠狠地扔进马桶，连充十几次水，额头上青筋还没退下去。
出于迁怒，他连拽带扯地脱掉自己贴身衣物，包括破洞T恤、齐臀短裤、丁字内裤和网眼袜。
他披上羽绒服回到程女士床头，抓起瓶消毒用酒精，回到厕所隔间后从自己口袋里掏出打火机，把裤子袜子衣服团成团，放火烧个精光。
这卫生间本来就兼做吸烟室，所以没有装烟雾报警系统。程几控制着火势，看火焰燃尽后将灰烬捧起，倒进马桶冲掉。
“……”他边呼吸边整理思绪。
终于，他猛然站起，将衣服下摆撩起狠狠往在嘴里塞去，塞满满嘴，确保自己什声音都发不出来，再度挑战取环。
他发现这个身体喉咙很浅，受刺激容易吐，嘴里有东西时就直干呕，那滋味简直无法形容。
也不知道过去多少时间，总之他押上两辈子毅力和忍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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