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几想说他两句,忽听他问:“你哭什?”
“没哭,”程几眨眼说,“冻。”
冻能冻出泪来?有这冷?
齐北崧满脸狐疑,抬手扔个东西给他。
“这是止疼片。次两粒,日三次,就算疼得厉害,服药间隔也不能低于四小时。”
经在崩盘边缘,或许支撑不到十天。
临终关怀医院病人不用抢救,他们只会安静地离去,而那时不管他们有无意识,都需要亲人陪在身边。
他要去守着程女士,祈祷她安然往生,所以他不能躺着,该起床。
程几挣两下才坐起,头还痛,他明白齐北崧那下不是故意,就是无心插柳。
唉,真不愧是齐大少爷,连运气都站在他那边。
突然他听到大门响声,连忙擦掉眼泪挪身去看,就见老齐再次光临。
“……你?”
他刚想问你是怎进来,就听齐北崧说:“出去时把锁舌拧上,没锁门。”
“……”
好嘛,你这大大方方来来去去,真把这里当自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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