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他就将块脏布头塞进赵小敬嘴里,堵个严严实实!
他当然不可能从长康医院带块布过来,这布是他在门廊上等齐北崧时看见,算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这下总算可以掏出刀来。
程几这家伙也怪,明明是个好人,纯情得被随便撩下都脸红,可装起坏来相当彻底。
他分开赵小敬浴袍,用刀背敲他凸肚皮,笑道:“哎哟哟,瞧瞧这肋条上肉喂!怎看也得卖五毛钱斤吧?你问为什卖这便宜啊?因为都他妈是淋巴!你问淋巴为什长肋条上?爸爸哪知道你呢?你他妈要是个人你会这长吗?”
程几放下脸:“既然绝交,还喊人家名字干什?嘴巴他妈放干净点儿!”
赵小敬夺路而逃,但怎可能逃过?程几连齐北崧那样健硕身材都能对付,抓赵小敬就像抓小鸡仔——百八十多斤小鸡仔。
赵小敬和程几差不多高,却至少有他两个宽,肚皮上全是肉。胖子虽重,但能滚啊,程几摔齐北崧用是巧劲儿,滚赵小敬同样如此,几乎只个回合,他就扭得对方在地上鬼哭狼嚎。
“疼啊?”程几反关节拧压着他,“你拿刀捅时,也疼。”
“不是啊啊啊啊啊啊——!!”赵小敬叫,“是光头啊啊啊啊啊啊————!!”
程几上楼时候,赵小敬正闭着眼睛站在厕所里放水,身子摇摇晃晃还没睡醒,只看到他浴袍下两条撇得很开粗毛腿。
赵小敬酒色财气俱全,什刺激他就喜欢什,昨晚上除玩人,估计也没少灌黄汤,真不怕死。
程几蹑手蹑脚地路过厕所,见对方也没关门,就这大敞着,嘴里还在不干不净:“哼……找老子……滚你妈,姓齐,绝交,老子再理你有鬼……以后什好事儿也不喊你……”
程几交叉双臂,倚着门等。
终于赵小敬泡长尿放完,醉眼惺忪、左脚绊右脚地往外走,骤见他脸,吓得呜哇声大叫!
赵小敬拼命扭动。
程几敲:“你爸爸连齐北崧都敢打,该是个多危险人物,你居然还敢作死到头上,你他妈傻呀?”
又敲。
“会儿再在你背后刺个字,们不创新,就刺精忠报国!不对,四个字太少,不能表达你爸爸心情,得刺‘全心全意精忠报国’!”
再敲。
“都等着,爸爸也不会放过他。”
程几笑嘻嘻地掏出塑料扎带。
赵小敬被捆得像只胖粽子似在地板上扭来扭去,嘴里骂骂咧咧不停。
“你个傻逼!你个强J犯!艹你妈!!”
程几蹲在他旁边说:“嘴真臭!你上次用擦车抹布塞嘴——你定又要辩解不是你对不对?别甩锅,都算你头上——这次特地把抹布也带来,是用它来擦鞋,和你半斤八两。”
“你……你谁啊?!你怎进来?!”
程几惋惜地摇头:“啧啧啧,喝得连你爸爸都不认识。”
赵小敬定定眼神,摇摇脑袋,又定定,终于看出他是谁,这下更要命!
“操!你……你你你你!!!”赵小敬跌坐在地。
终于他还没喝傻,反应过来,咆哮道:“知道,是齐北崧带你来!齐北崧——!你个傻逼——!你个吃里扒外表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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