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境说:“因为只喜欢他个,离开他就是直,到他面前什都无所谓。”
“啧啧,这情话说!”陈川问,“你说给他听过没
陈川到衣帽间取出外套,终于没忍住,问:“小程是不是打你头?你要不要解下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不需要。”齐北崧整理衣衫说,“他不是绑匪,也不爱他。”
齐北崧回家睡觉去,陈川替他不好受。
他给雷境打电话,等接通就吟诵:“问世间情为何物!”
雷境赶紧要挂,陈川喊:“直教人生死相许!!”
齐北崧果真笑:“你也觉得像啊?”
陈川点头。
齐北崧说:“三分之侧面时真像,但转过来就不像,程几眼神比他凶,看得浑身发毛。”
陈川有些露骨地问:“发毛还是发sao?”
齐北崧白他眼:“滚!!”
“他打!”齐北崧翻个白眼。
又问:“他说腰疼?怎个疼法?”
陈川说:“腰长在他身上,咋知道?”
齐北崧心疼坏,明明他自己送上门去被程几练,结果却反过来心疼人家。
他埋头不语,脸色阴阴,陈川也不知道该怎办。
上摔过去,或者握起小拳用中指第二关节打喉结,站在他面前特别放心。”
“放……放心不好?”陈川问。
“好啊,”齐北崧以手支头,俊美脸氤氲烟气中模糊,“就是没劲,意兴阑珊。”
“……”(陈川)
齐北崧说:“是真有毛病,下午跟那人打架时硬得跟什似,现在只觉得没劲。”
“……”雷境问,“有病?”
陈川问:“雷老大,你是直吗?”
“……对啊。”
“那你为什没找女结婚?”
雷境老婆并不是女,说老公也行。
他抽完烟,起身要走,陈川问:“去哪儿?”
“回家睡觉。”
“……”陈川想怎又回家睡觉呀,你到底想不想解决生理问题啊?
他问:“要不找你那帮哥们玩去?”
齐北崧想会儿,说:“算,素酒他们不想喝,花局不想碰,别弄得大家不开心。”
陈川八卦,但又不像王北风那样有句说句,根肠子通到底。他依稀明白齐北崧这段日子为什不开心,但以他身份不能插嘴这种事,没人有资格发表意见。
他不能对自己老板说:你要是喜欢他,那就别端着,放开心胸去喜欢,管他是谁。
他知道齐北崧内里是什个性,齐北崧看似满不在乎,其实是因为没有遇到让他在乎人,旦那个人出现,他便会惟精惟,然后就出不来,通俗来讲有点儿痴。
那个人好像出现,可惜不合拍,他是个直。
陈川俗气地感慨造化弄人,为齐北崧惋惜。为哄老板高兴些,他思来想去,没话找话:“看刚才出去那个小孩和小程有点儿像。”
陈川心里好笑,心想:打架?说浅吧?打架能把你脑子打成这样?
看你搞不好被他给强上!
他明知故问:“跟谁打架呀?”
“你说是谁?”齐北崧反问。
陈川苦口婆心:“你不能老打小程!人家体型比你小圈,不像你上身练得跟个扇面似,他还老病病歪歪,昨天才去医院拆线,早上还喊腰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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