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耿没听懂，到厨房包馄饨去
。
晚饭
“往后要做到没有
个人能接近
！”程几背脊挺直，肌肉紧绷，怒目切齿。
“啊？”
玉姐感觉到哪里不对劲，似乎奋勇前进
路线在方向上略有偏差……不过随便吧，有这个劲头也好，至少保证优生优育。
程几发过毒誓后又瘫软下来：“完完完，终于明白姑娘家痛经是什
感觉，就现在这感觉！”
玉姐适时补充：“从公立医院辞职之前是产科，你以后用得着。”
“不要激动。”老西医张春玉说。
程几捂着脸快哭，他只要想到自己可能挺着圆滚滚肚子带球跑，就恨不得往自己脑袋上崩枪，永垂不朽还能继往开来。
玉姐又说：“你只是别普通男性多个功能而已，又不是得绝症，没这严重吧？”
程几从后座抓只纸袋子深呼吸，避免过度换气综合征：“不要多这个！！”
“你说不定也是你爸生。”
程几往回紧跑几步蹿上车，玉姐迅速挂挡踩油门上路，把高速交警巡逻车甩开！
“太危险！”玉姐埋怨，“你个死孩子，你寻死也不要当着交警面啊！等下画张图，详细解释下你结构！”
“……”
程几直视前方道路，脸色苍白如纸，冷汗涔涔，瞳孔都发着颤，由惊惧到愤怒，由愤怒到气急败坏，由气急败坏到木然。
他闭上眼睛又睁开，信。
…”
玉姐想：三角恋还不是瞎搞？NP都他妈禁，属于流氓罪！
“不要告诉其他人……”
“不要告诉什？你能生孩子？”玉姐问。
“您能不能别再提！”程几苍白着脸央求。
“……”程几说，“张春玉，别说。”
张春玉说：“要不给你上个环吧？”
程几以手臂遮眼：“上吊时候，你可以帮踢凳子……”
两人回到凰村，老耿见程几像霜打似，便问玉姐：“你把他怎？”
玉姐说：“没怎呀。小孩太天真，给他上上课。”
“爸早死啦！！”
玉姐比他还凶：“你怕什呀？怕受歧视？在这个社会歧视无处不在，每个人都在受着歧视，同时歧视他人。如果你遇到个深爱人，为他生个深爱孩子，你会歧视他或她，同时排斥自己吗？”
见程几长久不语，她问：“你在想什？”
程几从纸袋子里抬起脸：“在想，要苦练杀敌本领。”
“哎？”
他乏力地问：“有什方法可以完全避免吗？”
“你问啥？避孕？”玉姐是医生，用词永远直接，“不要幻想完全避孕，除非摘除器官，任何种避孕方法都做不到百分之百，只能无限接近。哦对，有种，不要Z爱。”
“没有。”程几说。
“不要脚踩两条船。”
“没有！！！”程几吼。
玉姐正色道：“那怎能不提呢？这是很严肃话题，因为能生育，你平常要更注意生殖卫生呐，不要相信什安全期之类，X生活常备避孕套，注意保护自己，不能有多个X伴侣……哎哎哎你跳车干什？！”
“这是在高速公路上！小程！”
“程几————！”
“你给回来！！！”
“快快快回来交警来！！高速路违规停车扣六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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