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几缓缓地抬起眼,齐北崧正咬他脖子,种下枚枚鲜红wen痕,还好他穿是套头卫衣,比较厚比较紧身,齐北崧那双不太听使唤手到现在也没能把它脱下来。
他说:“帮你。”
“……嗯?什……宝贝儿?”齐北崧埋首在他脖颈间,凭本能在啜吸。
“帮你。”程几说,“用手。”
齐北崧迟钝大约三秒,听明白。
程几本该蹬他,但看到他那迷乱脸就下不去脚,于是又被抱紧腰。
两人在冰凉且面积窄小瓷砖地面上翻滚撕扯,均不止次磕到脑袋。
程几断断续续地喊:“别,住手!……冲水去!冲就好!”
齐北崧言不发,因为他蓄势待发,他动作坚决迅猛像只兽,程几里三层外三层穿得那厚,几乎都要被他撕开。
程几始终没法真下手打他,因为知道他现在有多难受!
薄唇上压感非常,甚至是痛。
齐北崧放纵地啃噬他,撬开他紧闭牙关将自己送进去,不知哪里破,血腥气在二人口中蔓延,齐北崧点儿也不在乎,舌尖添过上颚,他饥渴若狂。
程几喘不上气开始挣扎,齐北崧紧按着不让,以力量而论他占据绝对上风,况且他现在已经疯。
程几知道现在攻击哪儿都不如攻击那处效率高,但他不能,他怕自己掌下去毁齐北崧下半辈子。
齐北崧正在用那处蹭他,蹭得他惊惧僵直如木桩,那感觉真是……对方还真他妈是个十足男人。
他停下动作,双手擒住程几脸,贴着极近极近地瞪着他,突然他拦腰扛起程几往房间大步走去,将其扔在床上。
“帮,宝贝儿……”齐北崧站在床前,湿漉漉额发下垂,大敞着衣领,露出他形状优美锁骨。
“用手就行……”
他真不怕冷,这种天气也只不过在大衣里穿件鸡心领羊绒衫,肌肉块垒似乎隔着衣服都能看见。
陈川说他上身练得像个扇面,其实是开他玩笑,他比绝大多数人要强健,但看上去绝不夸张,
他上辈子不止次配合过缉毒行动,亲眼见过那些中枢神经被侵蚀人,他们言行诡异但不自知,在那段时间内已不是完整个人,而只是人本能,追求极致欢欣,极端刺激,以及最大释放。
除初两次见面,齐北崧其实待他不错。
齐公子态度傲慢嘴还臭,行事却是另种风格,用凰村人讲话叫做“恶惯”——恶恶,凶凶,板着脸带点儿欺负,但其实是惯着你,纵着你。
程女士去世当天,他因为齐北崧而没能见到母亲最后面,为此还揍他;但事后想想,却也不是齐公子错,只能怪阴差阳错诸事不巧。
今天也是,齐北崧不过是和老耿抬几句杠,他犯什罪要经受这些?
操,有权有势有颜也就罢,身体条件还这好,电线杆子都能被他蹭燃!
“给吧……”齐北崧突然放开他秒,开始剥扯他衣服。
傻瓜也听得懂这句话意思,程几知道再不跑就晚!
他右手四指并拢,戳向齐北崧肋下,齐北崧疼得缩,他趁机钻出桎梏往卫生间外跑!
没想到齐北崧反应也快,扑过来勾住他腿,那鬼药让齐公子只有个目标,个yu望,种执着,誓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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