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还算整齐,卫衣仍在,裤子拉好,只是腿间泥泞(最后次蹭出来),总之不碍事。
但齐北崧就不样,他头发蓬乱摊手摊脚俯卧在床,睡得死沉。程几掀开被子看眼,觉得他凌乱得像是赴过十个花局。
“……”
程几捂着脸蹲下,时间无地自容,都不知道是谁糟蹋谁。
程几两床被子、两只枕头和只抱枕在最开始就被他扫向角落,他长手长脚,用强健臂膀和腰腹在床上逞着威。
每次程几难以忍受要跑,或者准备动拳脚时候,他又仿佛智商,bao涨,拽着他脚踝,用或沙哑或强硬地声音吼道:“你答应过往后随便造!”
程几恨不得甩自己两巴掌,这都他妈什乌鸦嘴啊!
第四次时已经凌晨三四点,程几精疲力竭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往痕迹斑斑床上躺说:“你造吧你造吧,让睡会儿!”
齐大公子添着嘴唇赤红着脸说:“好,够劲儿!”
“别说话!”这次换程几低吼,“利索点儿快来!”
“能贴着……贴着你?”齐北崧问,“像是快要……裂开……”
程几张开双臂,从身后环住他,体型上来讲程几小圈,但男人,无所谓谁抱谁。
齐北崧脖子后仰,将头靠在他肩上,滚烫嘴唇擦过他颈侧。
“喜欢你……”他低声道,“……宝贝儿。”
他还是修长、紧实、好看。
“别叫宝贝儿。”程几臊得耳朵发烧。
“你是宝贝儿……”齐北崧爬上床,靠近他,“很庆幸……今天是你。”
“会儿别叫。”程几血气上涌,他脸皮薄。
“……偏要。”齐北崧说。
然后……也没真造,齐公子这点挺好,自始至终把那条承诺线守着。
终于两人闹完,昏死场,程几还有点儿意识,在昏过去之前捧来被子替自己和齐北崧盖上,然后去卫生间关掉几乎放夜洗澡水。
好在热水器因为过热保护早已自行关闭,否则燃气账单来时,真很难跟老耿解释。
……
大约早上七点多钟,程几因为窒息感猛然惊醒,拼命从齐北崧箍紧双臂中挣脱,翻身下床,喘息不已。
“别说话,你不清醒。”程几和他样燥热,而且羞耻。
“喜欢你。”齐北崧执念并非来自于药物。
“……”程几承受着他疾风骤雨似亲wen,忍耐着那最本能撩拨,遏制着自身同样诚实反应,好半天才憋出两个字,“谢谢。”
(滴——互帮互助,让兄弟爽爽卡。)
齐北崧扎扎实实折腾晚上。
他将外衣甩在地板上,解开裤子。
程几只看眼就觉得折寿三年,多亏他刚才只答应用手,如果用别地儿,大概今天晚上就要死在这里!
“你会吗?”齐北崧添着下唇,慢慢向他逼近,眼神深浓。
“……”程几闭上眼睛再睁开,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会。”
“你脸红。”齐北崧半眯着眼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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