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公司没事?”程几问。
“没事。”
就算有天大事,齐北崧也不愿意现在回去。
他赤着身子在莲蓬头底下冲,程几要走,他不让,借口自己不会调水温,程几只好捧着被子等,感觉自己像伺候少爷沐浴小厮。
齐北崧锻炼有素,身材实在太好,肩背宽阔而强健,腰腹柔韧而精壮,没有丝赘肉,腿又长又直。
正如他所说,生米煮成熟饭,尴尬回避也没用,程几不是那种被碰下就寻死觅活人,拿刀不过是吓唬人好玩。
反正葫芦娃这种事吧,很多男孩儿青春懵懂时也有过,比如几个高中生躲在同学家看小电影时,总之说大不大,没什可矫情,况且齐北崧是被人下药。
“就当被白嫖吧,齐总?”程几利落地起刀,舍得开玩笑。
“扯几把蛋。”齐北崧不怀好意地说,“要嫖也是嫖你!”
程几笑道:“这你也要争?”
往后要再接再厉,发扬光大,就以这种精神继续伺候媳妇儿。
“……”程几说,“你他妈真是小狗变!”
“喜欢小狗吗?”齐北崧坏笑着问。
程几猛地拨开他下楼,不到半分钟又上来,手里拎着把菜刀,然后提刀往卫生间门板上凌厉地剁,吓齐北崧跳。
“昨晚上……”程几缓缓转头,第次拿正眼看人,“其实很想这样剁你。”
溜溜地裹紧棉被跟着,像程几大尾巴。
他问:“你那什后爸爸呢?”
程几说:“还在下面睡着。”
“还睡?”齐北崧有些吃惊,“酒吧兔崽子到底给他下多少药?”
程几笑笑:“多亏他没醒,否则昨晚动静那大,怎解释?”
而且他毫不避讳,就这挺着给程几看。昨天那场折腾把他最后犹豫都突破,他发誓往后天比天不要脸。
程几哪儿有眼看,不是观察天花板上污迹就是研究地面上瓷砖缺损,因为他还记得齐北崧胸口触感,特别结实,果真弹手,反正比自己好摸……
他悄然往卫生间
他暗想你可不能嫖,按照这个世界设定老子能生呢,你嫖得小心搞出人命。
他都没注意到自己语气里带着点儿撒娇,齐北崧听出来,毫不犹豫改口:“你嫖!”
跟谁都得要脸,跟宝贝儿不能要,脸值几个钱?
水温差不多,程几要齐北崧剥掉棉被进去,又说:“你内衣裤都在楼下炉子边烘着,不到两小时就能干,等洗完澡再给你弄点吃,吃完就早些回去吧。”
“赶走?”齐北崧不高兴。
“……”
“后来想到你救过命,剁你未免不讲义气。”
“……”
两人对视,程几扑哧笑,那张冷若冰霜脸顿时生动无比。
齐北崧也笑。
“何必解释,就那样呗。”齐北崧说,“生米都煮成熟饭。”
程几低头试水温,齐北崧倚着淋浴房玻璃眨不眨地看他:头发还是那短,侧脸还是那清秀,可惜脖子后面那颗暧昧红痣被毛衣领子挡住。
齐北崧突然从棉被里伸出手去拉他衣领,匆匆瞥,只见雪白脖颈上全是深深浅浅wen痕。
程几慌忙躲开,脸不自觉就红:“你干嘛?”
“啧,”齐北崧居然挺满意,“他妈真够殷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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