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几往后闪躲,被齐北崧固定住后脑,直到烟头点燃。
“躲什呢?”齐北崧吸口,蔫坏地问。
“操……”程几脸红,扶住唇边细烟,“有手……”
“乐意伺候您~”齐北崧对着他脖子喷出缭绕烟雾,笑道,“您只管享受~”
本以为二人世界会再持续阵,偏偏此时店外有人敲门。
“……”
程几高高提起刀又要剁,齐北崧赶紧闭嘴!
看样子是舒服,正因为舒服,加上被迫,所以清醒后才不好意思。
齐北崧瞥见收银台边有包金黄壳儿九五至尊,大概是谁发给老耿,他也不客气,拆开先塞支程几嘴里:“来来来,事后烟先敬您。”
程几是第次从他嘴里听到“您”这个字眼,真是石破天惊。
程几去厨房给齐北崧煮面条,后者忍不到三分钟又跟上,他乐意!
面馆厨房很新,平常又打理得细致,因此四周没有油腻也没有异味,齐北崧是生平第次迈入这种街头小店后厨,居然觉得颇为温馨。
唯不满是见程几在厨房冷水龙头下洗菜,冻得两手通红,忍不住要说他两句。
程几充耳不闻,捞出水盆里青菜,埋头切得案板噔噔作响。
他上辈子作为支援力量在高海拔地区工作过年,那里条件艰苦,在外出任务补给跟不上,想喝口热水还得煮雪,兄弟们嫌麻烦般直接嚼冰,这点冷对他来说不算什。怕冷和能忍受冷是两码事。
门外移动,又被齐北崧喊住:“水好冷!”
程几连忙下去看热水器,果然已经不烧,他大声喊齐北崧让他重新开关水龙头,然而不论怎试,老电器说罢工就罢工。
他无奈上楼,见齐北崧已经擦干身体,裹上棉被。
面馆里没有暖气,偏偏今天天气晴好外间化雪,连带着室内温度比往日还低。齐北崧洗个半温半冷澡,忍不住要打喷嚏。
连打两个后,程几问他:“冷吗?”
凰村是旅游区,景观统规划,所有店铺在玻璃门外必须加装古色古香木门,打烊时关闭,营业时推开,
他没烟瘾,给抽就抽,问:“那怎不替爸爸点上呢?”
齐北崧故意板起脸:“这话不许乱说啊,知道爸是谁吗?”
他翻遍收银台都找不着打火机,只好跑到煤气灶前点烟,回头见程几还干叼着,于是捧过他脸,附身凑近,烟头相触,微光明隐,要把火传过去。
程几不自觉睁圆眼睛,视线中全是齐北崧骤然放大脸。
齐北崧原本睫羽下垂,忽然挑起,直勾勾地看着他,火星就在他漆黑眼眸中跳动。
齐北崧突然问:“昨晚你有爽到吗?”
程几差点儿切断自己手指头,过半晌才答非所问:“……有累到!”
“是不是弄你?”齐北崧又问,并做个饱含暗示手势。
弄,但程几不会承认。
“舒服吗?”齐北崧决定打破砂锅问到底。
“不冷。”齐北崧摇头,冷也得扛着。
“不冷好。”程几只好说,“肾虚才冷呢,说明你老人家久经考验。”
“反你。”齐北崧笑骂,“往后跟说话过过脑,句话不对就他妈要嫖!”
“滚。”程几也笑,问,“要不先穿衣服?”
“嫌号小。”齐北崧傲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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