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谁不是玩?”程几说,“这是你亲口说。”
“跟你不是玩儿。”齐北崧说。
程几笑笑,显然是不信。
换做平时齐北崧就忍,此时下子就有些恼,因为他和他睡过。
不是只有X入才叫做zuo爱,这种也是,齐北崧还从来没有像昨晚那样既失控又严控过,事后想想都有些佩服自己。
齐北崧终于穿上衣服,正整理着,见老耿傻乎乎地仰头望着楼上,便问:“看什?”
老耿喝酒和没喝酒完全是两个人,大致是五岁和五十岁区别,很客气地说:“感觉楼上有耗子。”
“耗子?”
“嗯,昨晚上吱吱喳喳闹宿,都没睡好。”老耿说。
“……”齐北崧跑去和程几耳语,“你得换张床,那张床板太响,以后不方便。”
“他是们老板。”雷境补充。
陈川表示:“你家程程这种为挽救生命、奋不顾身精神值得们学习!”
郑海平点头:“彪哥,这次来不及,下次家老爷子会带着锦旗亲自登门造访,感谢您教育出个勇敢善良好孩子。”
“以资鼓励。”雷境总结。
“不用谢,这都是们应该做!”老耿宽宏地摆手。
:“缺席也没事,电话会议不开就得!程程\\小程\\程儿这边是终身大事,耽误不得啊!”
正在商量,老耿突然醒,而且醒来就打翻次性纸杯,撒自己满脸烟灰。接连打几个惊天动地喷嚏后,他懵懵懂懂地扫视众人,其余人也看猴戏般看着他。
“怎……怎啦?”他是真断片儿,昨晚事情概不记得,就记得自己喝四个手榴弹。
他问雷境等人:“你们怎在这儿?又迷路?”
又问齐北崧:“你谁呀?干嘛裹着儿子大棉被?”
他撑住厨房墙,嗓门沉
程几抬腿轻踹他脚:“没有以后!”
玉姐找老耿其实还有别事——他们年轻时认过同个大哥,今天是那位大哥忌日,按规矩应该上坟,所以两人匆匆准备番就到后山公墓去。
最后只剩下程几和齐北崧,齐北崧完全没有离开意思,也不太说话,炽烈眼神里里外外追随着程几。
程几本来就怕羞,只好提醒:“玩够就走吧,雷老大不是等你回去签文件?”
“玩?”齐北崧问,“你觉得和你是玩儿?”
“……”齐北崧完全没脾气,托腮望着别处。
总之闲话少叙,几个人不期而至,吃完面条又阵旋风走,剩下玉姐在厨房边洗碗边小声教训程几,讲都是生殖健康(程几说知道知道妈你误会真什都没做)。
张春玉说呸,做没做看不出来?
程几说就弄他下,还没付钱。
张春玉说真没付钱?那挺好啊,还当玩他挺贵……啊呸!就不是钱事!
齐北崧吃这老东西醋,拧过头不理他。
陈川于是指着齐北崧说:“彪哥,是这样,这位同志来凰村游玩不慎落水,你家程程见义勇为把他从河里救上来,并且主动帮助他联系家人,烘干衣物,所以他裹着你家程程大棉被。”
齐北崧瞪着陈川,那眼神在说去你妈!
陈川继续:“这位同志家人就是们。”
“们是专程来接他。”王北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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