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
？”他说，“
是直
。”
齐北崧见他
时忘
反抗，得寸进尺地又啜口：“不在乎。想要东西就不会放手，管他直弯，圆扁，乐意不乐意！你喜不喜欢没关系，只要喜欢就行。”
这句话说得不好，因为程几警惕就是这种齐北崧。
他突然说：“《狂情虐爱：豪门下堂妾夫》。”
“什？”齐北崧没听清。
“你他妈真够迟钝！”齐北崧恨得在他圆圆小耳朵上咬口，“不讲明白你就听不出话音是吧？你真傻假傻？他妈喊过你多少声宝贝儿？”
程几扭两下，说：“放！”
“不放，”齐北崧说，“求！”
“最后次警告啊，不想打你！”
“你打，但等会儿！”齐北崧忽然拽下他毛衣领，把他用力按在墙上，对着某个本来已淡去红痕吮下，“让给你盖个戳！”
程几拳就上去，齐北崧虽然有准备，但也被打个正着，捂住胸口闷哼声。
“这有什好争？”程几背过身说，“都不好！”
齐北崧朝他扑过去，因为知道他有各种扭转技巧所以干脆用足力气，又强硬又蛮横，那架势简直算是侵犯。
程几下子被他面朝里抵到墙上，慌忙用手撑住，低吼：“干嘛？！”
“好还是他好？！”齐北崧非要个答案。
下来：“你什意思？”
程几也开始不高兴，心想还没撑墙呢，你倒来撑，你吃饱撑？
“没什意思，都是男人玩过就算，难不成还得负责？”
齐北崧说：“偏要负责，你要什都给你。”
“不要什，们做好人好事不留名。”
“书名。”
齐北崧说：“什乱七八糟，感觉不像是你会看那种。”
“如果可能连碰都不想碰。”程几问，“所以你‘不放手’和‘喜欢’是多久？半年？年？”
程几背上压力骤然消失，他缓缓把自己从墙上剥离，转头看着齐北崧，后者脸不可置信，声音又冷又干：“你什意思？”
“
“操！起开！”程几再怎迟钝也被磨弄热，男人就是这点没出息。
“你怎这笨呢？”齐北崧用燥热嘴唇贴着他后脖子，说，“你怎点儿也看不出来呢？”
经过昨晚程几当然看出来，他是没当真。
不，应该这说，他不肯当真，因为他觉得齐北崧不会当真。
在内心深处，在连他自己都探不到地方，他还在警惕着齐北崧。
程几说：“他妈最烦别人问这个！”
“所以你才是玩玩，对不对？”齐北崧在他耳后问，“你玩儿们两个？红玫瑰和白玫瑰是吧？哪个比较好？嗯？”
“没玩过！”
“昨晚上不是玩？是疯，你也跟着疯？你玩爽不爽？你干爹喝麻醉药都听见床摇晚上！”
“……”程几涨红脸，“你他妈真够颠倒黑白！”
程几要走，被齐北崧下拽住胳膊，力道不小：“你对别人怎那耐心，偏就对没有？”
“胡说。”
“沈子默玩你，你怎从来不生气，还老护着他？”
“提他干什？”程几威胁，“你放开啊，别逼动手。”
齐北崧说：“……到底好还是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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