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耿大惊失色,三步并作两步冲到禁戒线边,只见眼前残垣断壁,片焦土!
这个城中村内人口密度极高,房子叠房子,租户累租户。
虽说都是不易燃烧水泥砖瓦房,但其中穿插许多违章搭建,更有无数乱接电路,甚至许多住户煤气管道都任意改装,因此旦燃烧起来,不比凰村连片木结构建筑火势小。
在程几和老耿到达时候,现场火势已经控制住,可惜并非因为施救及时,而是由于附近可燃物都烧光。
都怪城中村通道
他结结巴巴问:“着……着火?怎个着火法?”
“具体情况还不清楚,让雷境去现场。”齐北崧说,“你手机要记得充电,怎都打不通你,费好大劲才查到你干爹手机号码,多亏他在警察那边留有案底。”
隔壁床上老耿听到程几突然大小声,睁开眼睛问:“什事?”
程几抓着手机,脸色苍白:“小俊住地方可能着火。”
老耿“啊”地声跳起来,叫道:“没烧到诊所吧?看那个医生样子就不靠谱,姓周还厚着脸皮说他好,定是他私拉电线才烧起来!”
老耿宁愿用枕头捂着耳朵都不肯去接,程几只好替他接起,没想到来电却是齐北崧。
“……怎是你?”程几声音发懒。
“你还没起床?”齐北崧问。
“嗯……”程几揉着眼睛问,“好累……怎?”
齐北崧句废话都没有,直奔主题:“你那个受伤干表哥陈光俊是不是住在某某诊所?”
程几问:“谁?”
“不认识。”医生说,“估计是村里闲汉,这个村里鱼龙混杂住着大几千号人呢,总有个把乱窜。”
见医生如此推测,程几也没多想,只说您辛苦。
医生回楼上自己房里去睡觉,玉姐则从家里带来被褥,睡在病房里另张床上。她与老耿轮流陪夜,今晚轮到她。
程几原本想替她,她断然拒绝:“也是医生,留在这儿还能搭把手,你们没啥事儿就走吧,明天早上来换。”
两人急急忙忙起床,老耿先走,程几以最快速度退房,出旅馆后路小跑往诊所方向赶。
程几跑得快,后来居上冲在前面,他有极不好预感,越接近目地感觉越强烈。
终于他跑到城中村附近,只见空中浓烟未散,气味刺鼻,路边停着排鲜红色消防车,马路牙子上坐着几个累极消防员,个个装备半脱,满脸污迹,头盔放在脚边,那状态明显已经在收尾。
这时听到路人声叹息:“这地方不是有个小诊所吗,怎烧成这样?”
程几心立即沉下去。
“……对啊。”
“某某诊所是不是某位于某某城中村?”
“是啊。”
齐北崧说:“某某城中村着火。”
程几猛然掀开被子坐起来!
程几拗不过她,便和老耿起回下榻小旅馆,距离诊所大约有两公里。
二人进房后便匆匆洗漱,倒头便睡。
不知道过多久,程几突然被阵声响惊醒,原以为是老耿打鼾,后来才在迷迷糊糊中反应过来,那是消防车警笛。
警笛声离得远,程几听片刻,抵挡不汹涌困意,很快入睡。
又过几个小时,天光大亮,老耿手机突然在床头柜上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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