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不是个纯粹勇士,他所有勇气都靠燃烧灵魂而来,他会害怕会哭泣,会自怀疑,会迷茫得像个五岁孩子,他痛苦时间远多于享受,所以他热爱每个给他以友善和希望人。
谢天谢地,那些人都还活着,齐北崧祈祷他们长命百岁,和自己起守护他宝贝儿,他男人。
让他平安些,高兴些,从容些。
程几松开他,问:“有烟吗?”
齐北崧无可奈何去找烟和火机:“媳妇儿,你最近瘾很大啊!”
齐北崧骨碌起身:“别呀,教柔术啊!诚心想学!”
程几扑过去又把他压下面,这次不听他央告,几招掰得他哭爹喊娘。
齐北崧拍地板喊:“胳膊!胳膊!断断断!要是残疾不是拖累你嘛啊啊啊啊!!!”
程几问:“服不服?服不服?”
“服服!!!”
程几平躺下说:“就像刚才压你样啊,这不是在教你技巧?”
齐北崧往他身上跨坐,程几闷哼声:“真重!”
齐北崧双手撑在他脸侧,俯下身子坏笑:“重好呀,压得你跑不。”
程几轻拍下他手臂:“用标准姿势,手放胸口。”
齐北崧早就忘什标准不标准,送上嘴唇索吻,本来他也不是真想练柔术,什乱七八糟武术哪有媳妇儿好玩。
。”程几说,“待会儿转时候省力些。”
齐北崧立即照做。
程几脸色不好,但动作还是标准。他突然身体往侧面滑转,腿压齐北崧胸口,腿压他脸,齐北崧只手臂已经被他抱在怀中。
双方身体呈十字交叉,他双腿夹紧,扣着对方手腕略微挺胯(专业术语叫起桥),齐大公子立即喊起疼来。
程几问:“咦,现在知道求饶啊?”
程几叹口气。
老规矩,两人并排而坐,齐北崧双手拢火先帮程几点上,再给自己点。
烟雾升起,程几随意吸口,然后用夹烟手指按住太阳穴,视线无意义地落在某
程几松手:“早求饶多好啊!”
“……”齐北崧心想直在求饶啊!
程几跨坐在他身上,仰望落地窗外深沉如墨天空,耀眼射灯打在他脸上,连眼珠都似乎透明。
他脸色发白,忧虑和疲惫凝聚在他眉头,下巴颏尖得可怜,但齐北崧知道这才是完整他。
他太懂事,有时候让人忘他才二十岁;他担负得太多,人们于是以为他天生能扛;他不提要求,人们以为他从不渴望。
程几不等他吻到,行云流水般翻转身体,扣住他只手臂又将他固定住。
“疼疼疼媳妇儿!”
“……”程几刚想讲解关节技过腿诀窍,闻言轻斥,“能不求饶吗?”
“真疼!你厉害!输!”
程几只得放开他,显得很不高兴,横眼说:“老子不陪你玩。”
“疼疼疼!”齐北崧喊,“疼媳妇儿!”
“没用力你怎会疼?”程几说,“你手肘原先有伤?”
齐北崧身上不疼,他喊是“疼媳妇儿”,媳妇儿当然得疼着哄着对不对?媳妇儿如果情绪不佳,就得想方设法打岔,让他暂时忘记不愉快。
程几放开手说:“十字固用得熟练话,可以终结大部分缠斗,现在你来压。”
齐北崧问:“怎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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