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次跟去第平原,那里污染等级比第二平原还低,直看着他,能确认他没受过伤。”范斯笑笑,声音却沙哑:“回到基
范斯:“嗯,除能被看出来那种感染者,还有些人看不出来。变异过程还没开始,或者变异等级太高,外表和人没区别,基地喊那种人叫异种。”
安折睁大眼睛。
这样说话,那他就是个异种。
范斯解开外套搭在边,拧开水壶瓶口,继续说:“基地人口太密,异种进入基地后,会疯狂屠杀,接着就是大面积感染。审判庭责任就是判断每个进城人到底是人还是异种,判断过程就叫‘审判’。”
“那……”安折:“发现异种以后呢?”
第次是安泽,他在劝阻自己不要去人类基地,说“你逃不过审判官眼睛”。
第二次是安东尼,他不想让自己加入队伍,说“们不是审判官,不能确认他百分百是人”。
而在他所获取安泽记忆里,这似乎也是个出现频率非常高名词。
于是他重复遍:“……审判官?”
“你不知道?”范斯声音挑高,带着讶异:“你到底是哪里冒来?”
他得跳下去。
他站在那里稍稍犹疑下,仅仅是短暂三秒后,范斯就好像看出他迟疑,道:“你先坐那。”
安折依言在边缘坐下,两条腿悬空,紧接着,范斯伸手扣住他上半身,把他扶下去。
安折稳稳落地,小声道:“谢谢您。”
“没事。”范斯笑笑,声音透出种缓慢温柔:“弟弟怕高,也经常这样。他跟你差不多大。”
“还能怎办?”范斯挑挑眉,道:“当场就击毙。”
安折没说话,低头咬口压缩饼干,他刚刚学会用人类方式进食,人类食物对他来说有些粗糙,咽下去时候口腔和喉咙会被划痛。他吃得很慢,但心跳很快。
缓缓,他又问:“真能把所有异种都认出来吗?”
范斯灌大口水,靠在车壁上,闭上眼,语气中带上丝颓丧:“谁知道呢,死无对证。谁都不知道被杀死那些人到底是不是真异种,弟弟就是那样。”
安折没说话,范斯似乎答非所问,但他还是静静听着。
安折小声道:“以前不和别人打交道。”
“看出来。”范斯拧开车厢壁个旋钮,黯淡白色灯光从墙顶亮起来,勉强照亮这片狭小空间。他从墙壁上格子里取出干粮,安折也从自己背包里拿出食物和水,在范斯对面坐下。
就听范斯道:“基地有个制度,叫《审判者法案》,然后就有个组织,隶属军方,等级很高,叫审判庭。审判庭成员是审判官。”范斯道:“他们般都在基地门口轮值,每个人都有杀人执照,杀人不会犯法。”
听完这句,安折依稀想起来,他在从安泽处得到记忆中找到相关东西。
他道:“……他们判断进入基地人到底是人还是感染者?”
安折努力摸索着人类交流规律,试探问:“他也和您起来野外吗?”
“嗯。”范斯说:“以前直起。”
“这次没在吗?”
“死。”范斯道:“两个月,在基地门口被审判官杀。”
审判官,安折第三次听到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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