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枚银色徽章。
——几乎模样徽章。
“你……”安折愣住:“你是……审判者?”
“曾经是。”波利轻声道:“是个叛逃者。”
作者有话要说:
沉默。
比起疾病和伤痛,物种既定寿命是更加无法抗拒东西。从诞生那刻起就注定结束,谁都迈不过那个门槛,那个上帝设下门槛——如果真有上帝存在话。
就在这令人无法言语沉默中,寒风呼啸着,在风声里,安折听见波利说句话。
——话音落在耳畔那刻。他心脏陡然颤动下。这句话那熟悉,熟悉到他好像回到三个月前那个夜晚,面对着陆沨,那天风也很大。
波利·琼说:“手里是什?”
理论是费曼单电子宇宙假说。
非本文世界观。
对着他,安折再也没有什可以隐瞒东西,他缓缓张开自己手指。
手心静静躺着枚银色徽章,这是那位审判者身份信物。
波利目光落在徽章上,安折发誓他在那双灰蓝眼睛里看到某种旷远悲伤。
接着,波利·琼伸手,从自己上衣贴身口袋里取出件东西,握在掌心。
安折微微睁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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