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衍说:“你让师弟跟着才不安全呢,有个词叫‘另有所图’你懂吗?”
“图什?”白雨宁问。
“不说,自己参悟。”陈衍回答。
从陈家到医闹家有二三十分钟车程,两人按照警察给地址按图索骥,走几次错路,绕几个大圈,终于在晚上七点钟之前赶到目地,个位于城市边缘,建于20世纪八九十年代初老小区。
老小区灰扑扑,楼房高度只有三层,间距极近,墙皮脱落,周围连个停车地方都没有,显然不是有钱人居所。
汙说:“白雨宁,你下回胡说八道时能不能找个合适姑娘?谢春芳和刘玉芬再长几岁,就能生出个你来。”
老陈就骂陈衍道:“他好歹还知道带姑娘回家,这多年老子也没见你带回来个!”
陈衍哭笑不得:“你哪只眼睛看见他带回来?”
老陈撒泼说不管,你不孝,你忤逆,你冷酷,你无情,你无理取闹!
陈衍于是催促白雨宁说快点儿吃,吃完赶紧出门。
“他说去买把刀。”会计兼秘书说。
唉……
陈衍烦恼地自问:“这孩子到底像谁呢?书都念到狗肚子里去。”
白雨宁兴冲冲地在菜场转下午,购置斧钺、刀叉、麻绳、辣椒油等,然后回来蹭陈家晚饭吃。
陈衍爸爸老陈问:“雨宁啊,你这开心干什?捡到钱啦?”
玩会儿吧,让哥哥把手头事儿做完行不行?”
“做完以后呢?”白雨宁不依不饶地问。
“陪你割仇家脑袋去。”
他说着就把白雨宁推出办公室,并且反锁门。
白雨宁在外面敲门说:“陈衍,说话要算话啊!”
白雨宁突然问陈衍:“那喝洗洁精老太太后事怎处理?”
“没处理。”陈衍说,“还在医院太平间冻着呢。这对夫妻说医院天
晚饭后,估摸这个点儿医闹夫妇肯定在家,两人准备去兴师问罪。
发动汽车之前,陈衍先警告白雨宁:“问话可以,你可别冲动啊。”
“知道,向来很冷静呀。”白雨宁表示,然后把下午买刀掖在裤腰里。
陈衍把刀抽出来扔掉,摁住他脖子问:“你为什说和做从来不是码事?”
白雨宁反驳道:“谁让你把师弟赶跑,现在好没有安全感。”
白雨宁说:“没有啊,嘻嘻。”
老陈又问:“谈朋友啦?谁呀?带回来给阿叔看看。”
白雨宁说:“嘻嘻,隔壁珠宝店谢春芳啊,暗恋她好几年。”
“……”陈衍放下碗筷,“你不是爱刘玉芬吗?”
“你怎知道刘玉芬?”白雨宁惊问。
陈衍无奈,边忙碌,边拨通警察朋友电话说:“于所,是,陈衍。麻烦帮查个人电话地址好吗?就是上回在人民医院急诊室打人那个……对,挨打是白希谷,是你们所民警去处理……你等等,记下……怎会去找他们麻烦,和那种人有什好计较,就是问问……行,有事找你。”
陈衍挂掉电话,苦笑地看着记事簿,上边是医闹详细住址。
他拉开办公室门喊:“白雨宁!”
会计兼秘书探出头来回答:“雨宁上菜市场去。”
“他上菜市场干吗?”陈衍问。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