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知道?”
夏明若笑声说:“怎知道?可是全天下唯拥有猫蛊人!五分钟前才想通,还知道这种疾病症状是长白毛。估计是菌丝,总之生命力顽强,遇到定条件就再生。”
“不可能!”豹子还不信,“都是骨头还……”
夏明若想想说:“唐代有本书叫《博异杂识》,志怪色彩很强,般只能当小说看看,现在怀疑其中个故事就是写娘娘坟。‘明翠山中大冢,有僵人在地千年,建武中,二贼乃结凶徒十辈,发冢,皆金玉器物。得玉棺,棺前有银樽满,凶徒竞饮之,甘芳如人间上樽之味,凶徒出冢,皮肉皆化为白灰。’建武是汉光武帝年号,明翠山可能是拥翠山古称。舅舅你看呢?”
大叔点头:“有道理。”
“要是再告诉你,先前那个偷东西也死于这种怪病呢?”
“……”
“不太敢吧?”大叔说,“但你那兄弟就拿。”
“什?”豹子跳起来,“那罐子?骨灰?”
“还不如骨灰,”楚海洋说,“是骨头,娘娘遗骨在里面。这个意思你明白吗?”
还剩两块外国糖,们街道上那个白俄老太太给,就是有点儿化。”
“谢谢,”楚海洋接过来,分给夏明若和大叔人半块,“巧克力,稀罕玩意儿,不进这古墓还没这口福。诸位,们休息几分钟吧,那人时半会儿也出不去。”
“同意,”大叔说,“正好抽根烟,哦对,豹子,来跟你讲。”
豹子知道这人来头不小,如今自己手上也没武器,只好做洗耳恭听状。
“打个比方,”大叔说,“比如你闯进户人家想偷东西,结果发现有人先来过,满室珍宝席卷空,就剩下只主人骨灰盒子。你拿不拿那只盒子?”
“是推测,你经验比较丰富,和海洋还是缺少实践。”他站起来问,“咱们也该走吧。”
大叔在潮湿墙壁上掐灭烟头,他们依次爬出洞,准备浮水出去。水位果然没有上涨,以楚海洋精确测量来看,反而下降三到五厘米。这个高度楚海洋正好没顶,其他人就更辛苦些。
豹子没有头发,被其余人等强行
豹子认真地说:“不明白。”
“唉!”夏明若捶会儿地,“看来科普还靠夏明若!”
“豹子,”夏明若说,“刚才舅舅提到怪病,直接说传染病吧,烈性传染病,比如霍乱、鼠疫,连病人用过东西都要销毁掩埋,何况病死者本身。病人去世,烧成灰能阻断传染,但还保留着尸骨就不定,尤其是某些未知病症。”
“你是说娘娘有传染病?”豹子说。
“不定,可能是中蛊,可能是中毒,或者被奇怪东西寄生。”楚海洋说,“但她死于这个,并且在死后很久还具有传染性。”
夏明若说:“拿。”
“你们两个不在讨论范围内。”大叔说,“搞考古都是这个德行,三光政策,恨不得把地皮都啃掉层。上回你们发掘那个长沙汉墓,连棺材里蛆都只不落全收走。”
豹子迟疑说:“如果值钱话……”
“值钱,很值钱。”大叔吸口烟,“但如果告诉你主人是生怪病死呢?”
“这……”豹子说,“过不过人啊?挺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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