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柱仰头望着夏修白,哆哆嗦嗦,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夏修白冲他笑笑。张柱赶紧爬起来说声“谢谢”,刚要走,夏明若在身后突然以轻微但又能听见声音说:“爸,你这样是在害他……”
张柱停下脚步,夏修白满脸融融笑意说:“走啊。怎?”
张柱迟疑地迈开腿,夏明若又说:“瞧,这下可真是没救。”
张柱不走,转回来问夏修白:“你们在说什?”
夏修白先是装腔作势不肯说,等人家央求半天,才轻轻地叹口气,说:“你以为他们是在逼问文物去处,其实他们是在救你。那两件东西是们偶尔得来,起初并没有多想,后来才知道它们有古怪。”
豹子闻言上去抡圆就是个嘴巴,打得张柱半边脸都肿:“说不说!”
“哎哟喂!”张柱捂着脸带着哭腔说,“真不能说啊,这是规矩……哎哎别打!别打!大哥求求你!好痛啊!这副身子骨受不起!”
豹子放下拳头,瞪眼盯着他。
“可这规矩……别打!!大哥,是真,要是说,他们也不会放过。”
豹子冷笑声,转向大叔说:“师父,现在有些人就是他妈贱,非得挨顿胖揍才痛快。”
“快吃,别浪费。”大叔催促夏明若,“你放心,有豹子在,谁也跑不。”
豹子跟踪着张柱和女友走几条街,到人少地方,突然侧插上前拳就把张柱揍倒,紧接着把他往条更僻静小巷里拖,那女见情势不对,尖叫着转身就跑。
张柱抱头喊:“别打!别打!不关事!”
豹子说:“还没开始问呢,你怎就知道不关你事。”
张柱说:“知道你要问是什,那两件东西已经转出去,就是个普通人,不敢留着那东西。”
他观察着张柱脸色,用关怀备至口气问:“你没事儿吧?”
见张柱木然地摇头,他
大叔苦口婆心地说:“就说过那些电影啊书啊不能多看,看多就老误以为自己也坚贞不屈。你麻利些吧!”
豹子兴致勃勃地撸起袖管,张柱倒在地上蜷成团哭起来,张长脸上又是泪又是汗又是泥,原本就丑,这下更是没法看。直没说话夏修白突然幽幽地叹口气,说:“宇文兄,豹子老弟,你们这样不好,太粗鲁。”
他蹲在张柱跟前,用比平常还要温柔得多语气说:“小同志,代他们向你道歉,你走吧。”
夏明若拉住他胳膊,夸张地喊声:“爸爸!”
夏修白说:“让他走吧,他也不是坏人。看文物是追不回来,何苦在这儿欺负人家呢。”
这时其余人也陆续到,夏明若上上下下地摸张柱口袋,虽然没有文物线索,但竟然掏出两千多块钱外汇券。外汇券是稀罕玩意儿,如果货币也有发言权话,外汇券少说也是人民币两倍,兜里有百块人民币不算什,要是有百块外汇券,那就是款爷。
夏明若嫉恨地把钱塞回去:“早知道二流子这有钱,当年就不考大学!”
张柱喊:“你们不是便衣吧?别吓!”
大叔把他脸摁在墙上,在他膝窝狠踢脚:“说吧,转哪儿去?”
“哎哟!这……这不能说啊,都答应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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