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
对,就从今天做起。
周若鹃召来自己听差,正色问道:“你去打听下,周斯音在哪里烧香。”
听差:“……”
……
楼上,在周若鹃离开后,大家仿佛什事也没发生过,迅速恢复热闹,在商业胡吹之后,各自落座。
周若鹃眼中闪过丝泪花,失神地喃喃:“不是故意,不是……”
纪霜雨安慰道:“相信你,世上不可能有人那傻。”
周若鹃:“……”
……不愧是他外甥好朋友,和般人点也不样,不但不会得理饶人,以示自己宽宏,还要乘胜继续阴阳怪气呢。
面对这种人,周若鹃引以为傲脸皮也没用武之地。
纪霜雨这句话真是让周若鹃破防,心态完全崩掉!
他表情有瞬间崩塌,看得周遭人都替他脸疼。
唉,为何世上会有这倒霉人,甚至都怪不到别人身上——要不是他主动提议请含熹班,今天也不会巴掌打到自己脸上。
当时周斯音表情那奇怪,是不是已经在心中笑。
虽然在场众人也都好惊讶,此前想象中书法大家、葫芦老者,竟是个青年,年纪不大也就算,长得还好看……
邹暮云和纪霜雨、周斯音并几位今天组织校方领导人们在同个包厢,戏台上已经开始奏起三弦,满座观众边喝茶吃瓜子聊天边观看。
邹暮云也小声和纪霜雨交流,表达邂逅之喜,还调侃下,他年纪轻轻,马甲居然叫“葫芦老人”。
邹暮云下属施远谷刚才已经紧急做过功课,于是道:“这恐怕是因为纪先生与常人有异头发吧。”
纪霜雨闻言,把帽子给摘下来,解释是之前日子不大好过,才早白,“感觉以后能黑回去,现在已经吃上肉,哈哈。”
他也是为自己以后头发黑回去做铺垫,这漂染嘛,毕竟不得长久。
他实在是待不下去,在大家看起来什都没有,又像包含切表情中,失魂落魄地站会儿,就声不吭地离席。
周若鹃离开茶园后,站在门外做半天心理建设。看来单纯说坏话果然是没用,骂不过小崽子,失败还没人帮自己圆场,定要把新盯上影戏生意做大!
如今电影受众越来越多,国产影戏票房上还比不过海外影片,但已有不少和他样投机者都看中这个生机勃发市场。
可以,定可以!
那小崽子虽然可恨,有些手段确实可以学习。
咳,反正由此看来,人家周宝铎分明是欣赏纪霜雨书学才华,这才不计身份往来啊!
世上还有比这更纯洁真挚友谊?
不出众人所料,周宝铎性格,已是光明正大向邹暮云揭发:“倒不是他见识们,而是们见识他。他虽举荐含熹班来演出,但方才还贬损葫芦先生是下九流之辈。”
邹暮云无语,他知道“葫芦老人”就是含熹班纪霜雨,只觉得巧合得好笑,没想到周若鹃还能更蠢,他都不知道怎说才好……自恃身份,只叹气道:“下九流之辈?你知道你骂多少人?”
邹暮云虽然不喜捧角风气,但绝非歧视这个行业,而是觉得这种行为太荒诞,也于艺术有碍。而今多少社会名流都与名角往来,还有亲去戏园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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