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雁回犹豫片刻,说道:“其实直有些疑惑,郎君高才,又是仁慈之人,怎会因刑毙犯人而被革职?这犯人是何等罪大恶极?”
包拯叹道:“不说罪大恶极,但也确残忍之至。唉,那案件有些离奇,又是上任未多久,心浮气躁,这才时冲动,没有把握好。”
然:“若是不介绍,可否说来听听?”
包拯点点头,缓缓道来:“这案件苦主姓刘名世昌,日归家路上在别人家投宿,谁想这家夫妻歹毒地将其杀害,谋取财物,又将尸首和泥烧成个乌盆。这刘世昌冤魂不散,托人到县衙来报案,传罪犯夫妇审明案情,那厮竟还不招,故此怒而动刑。刑罚之间,那罪犯中丈夫便死。”
云雁回:“???”
云雁回嘴角抽抽,没说什,但是心底不免想,说话可是要想想后果,虽说包大大肯定能重新做官,但是你这笃定说三个月不太好吧?
万三个月后人家没法官复原职,你负责吗?幸好包大大看上去还挺豁达,到时候没实现应该不至于大闹相国寺。
包拯对然拱拱手,“那就打扰方丈。”
云雁回把食盒放下,从里面端出来大碗酸奶,“先别下棋吧,做些酸奶。”
这种手工酸奶酸度有那点点高,但是属于酸爽,云雁回拿来两只小碗分盛,分别给包拯和然。
包拯回禅房,正遇到然,两人闲话番,彼此无事,便摆下棋局,开始下棋。
包拯边下棋,边向然打听云雁回情况。
“听闻方丈高徒乃是位神童,自幼便为寺里打理经济,还办下大相国寺美食节,如今已是天下闻名,实在不简单!”
然笑呵呵地说:“哪里哪里,雁哥儿这孩子,不爱读书,但是在这方面确有些心眼。自也学卜算,不瞒郎君,当年他三岁不到,同母亲来寺里,第眼看见,便觉得这孩子能够大利佛门。后来,果不其然,为寺里做许多事。”
包拯赞道:“果然名师出高徒,方丈精通医卜,棋力也高深。”
然
包拯拿着碗笑道:“上次跟着越人吃禾花鱼,这次又托方丈福。”
然也笑说:“你这三个月会常常可以享口福,雁哥儿从来不亏待自己嘴,而且也总能想到,是个好孩子啊。”
包拯连连点头,又对云雁回说:“雁哥儿,今日在庙会逛番,听说你在寺里办不少事,佩服,佩服。”
云雁回颇觉受宠若惊,厨艺被夸和这方面能力被夸还是很不样,即便是年轻版,但这可是包拯啊,“您过奖,还需多向您学习。”
包拯苦笑声,“正是办事不力,才被革职,向学习什。”
“闲来无事,也只能研究这些。”然说着,就要给包拯算命。
正看着呢,云雁回来。
云雁回在家做些酸奶,便给老人家送来,看到他们放着棋盘,在看手相,便信口道:“方丈又在搞迷信活动啊。”
他早知道然会卜算,不过没当回事,这不是古代和尚道士基本技能,反正他看然算过几次都是尽说好话,套路而已。
“什活动,给三郎看看手相,唔,你还需蛰伏三月,方可重回庙堂,这三月就住在寺中吧。”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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