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允初满脸写着不开心,说道:“你也知道你不是慈母啊?那你给他缝个什劲儿,衣裳烂就烂,叫他娘自己补啊!”
赵允初末句话仿佛在骂街般,云雁回听大汗,“你在这儿等着呢。”
石高璧得意地道:“雁哥乐意,你羡慕也没有用。”
“羡慕?”赵允初只觉他荒唐可笑幼稚,将自己衣裳撩,骄傲地道,“看到没有!缂丝腰带,裤子,披风,里面、里面不说……全是们雁哥儿给做!”
云雁回:“……”
学官们将两位殿下送走,云雁回又带石高璧看看如今学园。
“你这衣裳是不是破,方才踢球挂?”云雁回瞥见石高璧衣角,问问。
“还真是,”石高璧悻悻道,“摔几下,可没带衣服出门。”
云雁回将人引到自己办公室,取针线包出来,捧着石高璧衣角端详下,这破地方恰好还有绣花呢,他观察下绣法,然后比下丝线颜色,穿针引线。
白岐都惊,他还以为云郎要给主人换件衣裳呢,没想到竟是自己上手补起来……看主人淡定样子,似乎也不是第次,这,这可真是心灵手巧……
回手,笑嘻嘻地说:“那还是和小时候样,做校正。”
小时候有什蹴鞠比赛,赵幼悟虽然体弱不能上场,但总是坐得高高,当裁判,这也算是她老本行。
白岐就眼睁睁看着他主人和太子殿下约场球,公主殿下则做校正裁决……
说干就干,云雁回声令下,叫府学蹴鞠队成员并些玩球不错学子来陪太子踢球。
这府学中就有块标准蹴鞠场地,平日里能踢比赛,还能做活动用。大家各自抓阄选队员,分作红蓝两队,进行蹴鞠赛。
是,死缠着给做……
看到石高璧诧异眼神,云雁回耳朵都要红。他想斥责赵允初,分明警告过不要给外人说。但是小老虎也不是外人啊,于是低头扶额,太羞耻……
石高璧衣角绣是不知名草蔓,大约是桂州特产,云雁回将那块花样挑去部分,补好破损后,再绣上花样,略有改动,眼看点点覆盖住破损,堪称天衣无缝。
还剩下点时候,赵允初推门进来,正看到眼前这幕,吟道:“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云雁回:“……”
石高璧:“……”
云雁回恼道:“你胡说八道什?谁慈母?”他这个技能直不为外人道,就是怕受到类似调侃。
赵曙和石高璧在各自地盘都得端着,两人到处,反而不讲究这些,抛开身份差异,尽兴玩耍。
最后石高璧那边守不好门,踢个三比二,赵曙胜。
下得场后,人杯酸梅汁,擦汗散热。
开封府学已是赵曙视察最后处,再踢场球,天色不早,须得回宫,他意犹未尽地道:“改日到宫里来,咱们再赛场,宫里娘娘们都念叨你呢。”
当年石高璧在后宫,那可是集万千宠爱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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