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霜落自是注意到这点,可他也不想避开,就这样任由应无愁搂着。
“你不怪?”岑霜落望着应无愁道。
应无愁挑眉,反问道:“为何要怪你?这话该说才对。”
“为何要怪你?”岑霜落不解道。
应无愁柔声道:“你忘吗?当日藏今谷中,见到你原身,你是条螣蛟。”
但岑霜落不同,他成长虽然坎坷,但并没有让他成为恶人。
岑霜落不会主动去害人,所做切皆为自保,不小心伤人后还会愧疚,更愿意为梦京百姓舍弃近在眼前应龙内丹。
这样好孩子,该温柔对待。
不能咄咄逼问,要谆谆善诱,让他毫无芥蒂地说出切。
于是应无愁抬起手,轻轻抚摸岑霜落长发,他柔声道:“你别害怕,没有责怪你。”
扮骆擎宇,才会被弟子间纠葛波及到。
“在轩辕皇城内,与相处轩辕泽,都是你。”
听应无愁语气笃定,岑霜落别开视线,闭下眼睛,缓缓点头。
“是为夺取应龙内丹,才假扮轩辕泽,在皇城内意外遇到你,总不能直接表明身份,后来发生系列出乎意料事情。”岑霜落忍不住解释道,“应龙内丹是所盗,认,但取龙骨剑绝非所愿。”
说这话时,他觉得自己好像被剥开般,毫无保留地坦白着之前所做事情。
应无愁取出直挂在脖子上透明鳞片,给岑霜落看:“你敢说,这不是你幼时掉鳞片?”
幼生时鳞片,岑霜落其实不太记得。他早就在应无愁身上看到过这块鳞片,却只当是饰物,从未想过是自己。
岑霜落前十八年都认为自己是人,怎会把这鳞片和自己划上等号。当他知道自己真身时,身鳞片早已坚硬得足以抵挡低阶法器攻击,蜕下皮稍加炼化便是件顶级法衣,他哪里想得到,这般软软,仿佛捏就碎鳞片,竟是自己。
直到此刻应无愁提起,他才试着用真元查探下,发现鳞片上果然有他气息,只是颇为稚嫩。
“这应是刚出生掉落时鳞片,师……你为何有这块鳞片?”岑霜落习惯性地想称
岑霜落身体轻微颤抖渐渐止住。
应无愁道:“只是担心你再次不辞而别,听不到想对你说话。来,这边坐下,们慢慢聊。”
他随手招,两条鲨鱼雕塑飘过来,成为二人座椅。
这是当年试图抢占海底行宫海妖,被骆擎宇和琅玕联手做成雕塑,身上还有玄影剑剑痕。
应无愁揽着岑霜落坐下,动作温柔,但手从未离开过岑霜落腰。
岑霜落深知他所行之事不算好事,欺骗、偷盗、伤人……他所做每桩都是应无愁这般品性高洁之人所不齿。
如今如实坦白,岑霜落只觉得心里难受,他不敢看应无愁眼睛,害怕看到对方失望眼神。他身体微微颤抖,却还是强撑着说出切。
应无愁见他如此害怕,不由心生怜惜。
应无愁发觉,他方才确实操之过急。小螣蛟才刚成年不久,又不像他徒弟们那般脑子不正常。
应无愁弟子们没有基本廉耻观,他们可以毫无顾忌地将自己喜好用在应无愁身上,完全不在意师尊是否能承受那堆活尸、头骨、虫子、灵药和雕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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