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游
眼里也多
些回忆，“对，
给你看这个！从爷爷相册里偷偷拿出来。”
他打开钱包，从里面拿出
张照片递给原慕。
原慕接过来看眼，是张老式黑白照片。
扎着辫子穿着军装女孩笑眯眯看着镜头，个字，飒！
“好看吧！奶奶年轻时候是军队歌舞团朵金花。喜欢她人可多啦。”
原慕十分惊讶。
导游叹口气，“没办法啊，奶奶不记得。”
“阿尔茨海默病，就是老年痴呆。已经好几年。这个病想必你也听过，只能维持，不能逆转。”
“那这次出来是……”
“是医生建议。”导游看着两位老人背影，眼神虽然遗憾，但并没有太多痛苦，“大夫说，奶奶病靠药物已经没有用处。如果长时间在家里，们都上班，爷爷个人也不好照顾。”
奶奶听话松手，正好上山牛车下来，原慕帮老爷子把行李和奶奶起搀扶上去，这才和导游起往山上走。
和平时旅游团大多数为女性做导游不同，这次导游是名男性。而且也是这次旅行团发起者。
原慕和他并肩而走，他也忍不住想要和原慕攀谈。
“是不是感觉不太样？”他指是团里那些来原慕这游玩老人们。
原慕却反问他，“你为什
想组织这样个团？”
虽然动作格外幼稚，但或许是这个奶奶眉眼间纯粹快乐太过让人动容，周围人对她也大多抱有善意。
老爷子护在她身边，眼神里也带着笑。
“莫急，莫急，歇会。”
原慕走到他们身边，“要帮忙吗？”
“好，好，谢谢你。”
“确很漂亮。”
“是呗，爸也老调侃爷爷，说姥姥是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导游说着说着就笑出声来，那牛车离得不远，老爷子也还耳聪目明。早就知道孙子在这编排自己，块糖就扔出来。
导游快走两步，走到牛车边上，“干嘛干嘛？被说中心事啦！”
“要上天你！
“所以建议去住疗养院，接受更精密治疗。”
“爸妈开始不同意，但是爷爷坚持，所以也已经敲定。”
“等们这次回去，就要把她送过去。不过没关系，她不会寂寞，因为爷爷会跟他起过去。”
“两位老人感情很好。”
“嗯。”导游点头，“他们几乎辈子没有吵过架，不是相敬如宾，是真感情太好。”
导游笑，然后凑到原慕耳朵边上说，“说是为老人你信吗？”
原慕笑笑没说话。
导游挤眉弄眼，“好啦，其实也有私心，但就点点。”
“怎说？”
“你刚才帮忙那对老人，是爷爷奶奶。”
原慕在老爷子指点下，帮着他把轮椅展开，然后扶着奶奶坐下。
奶奶歪头盯着原慕看，突然拉住他手，喊句“儿子！”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老爷子赶紧和原慕道歉，“老伴年纪大，就有点糊涂喽！眼神也不行。”
原慕摇摇头表示没事儿，就由着那奶奶抓着他，“想必您儿子也和差不多大。”
“不不不，你可能得叫声叔叔喽。”老爷子笑声中气十足。然后低下头温声哄着奶奶，“先放开人家，咱们要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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