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等回国后,们亲戚朋友还拿这件事调侃呢!就她不害臊。还埋怨说,谁叫撒丫子颠儿,就该骂。”
“可回来没五年,地方需要技术支援,就又跟着去。”
“这走,又是十年。好在都是国内,每年还能回家休息两个月。”
“每次回来,都少不唠叨,可等走时候啊,有瓶瓶罐罐给塞堆。全火车属行李多。偏她做饭还不好吃,腌咸菜按个咸哦!都发苦。好几坛子带回去,分都分不掉。只能个人吃,就着馒头稀粥,天切那小块,整年都吃不完。”
导游听到这就反驳道,“您跟可不是这说,您不是说奶奶年轻时候做饭可好吃吗?”
“然后有次下雨,她急着回家,偏就接她晚。结果等到时候,人没在,墙上贴个画。”
老爷子说到这,忍不住笑出声,“上面个绑着辫子毛丫头,正在揍个毛头小子。从墙上把画撕下来,可都是臊着脸。那走过路过看着,都笑话。”
“那时候也年轻,气她没分寸。可那纸翻过来,就消气。”
“背面有什?”原慕很好奇。
“背面画着个墙根,用砖头压着把花伞。这是怕没带伞淋着。”
”老爷子瞪他眼。奶奶看着他俩互动,却拍手笑起来。
老爷子刚鼓足气势就这散,无奈伸手帮她挽起鬓边被风吹得凌乱头发。
原慕看他表情,问道,“您似乎并不因为奶奶病难过?”
老爷子也笑,“嗯,也不是。用段时间接受,但是现在已经很好。”
“不是嫌麻烦,主要是爱人那阵子变化太突然。”
“说不好吃能行吗?坐着等饭吃,就都得说好吃!”面对孙子,老爷子还是比较严厉。
原慕看着他们就忍不住想笑,奶奶突然抓住老爷子手喊,“花!花朵。”
“想要啊!”老爷子问奶奶。
“嗯。”
“能摘两朵吗?”老爷子转头问原慕
往前坐点,老爷子给奶奶挡住风,“你看,们那时候谈恋爱就是这样。”
“不温不火,吵吵闹闹,就结婚。”
“财米油盐,慢慢辈子就过来。她现在啊,说是病,就是和撒娇呢!埋怨年轻时候总在外面,留她和儿子两个在家,不好好照顾她。现在老就罚多看顾她些。”
老爷子是建国后最年轻那拨工程师,当时像他们这种技术人员是十分稀缺。
“啊,被派去德国学习大概两年。老大出生时候,就没在边上。听说这老婆子也是个没溜,生时候,在产房里中气十足骂两小时。”
“爱人啊,是个很活泼性格。年轻时候,们俩过日子也是鸡飞狗跳。”
想起以前事儿,老爷子眼里也满是怀念。
“那时候她就跟小孩样,直到有儿子呀,才慢慢学着像个妈妈。”
用老爷子话说,奶奶年轻时候整天都笑眯眯。开始在块时候,人家都讲究个含蓄,就她不样,心里有多少热情,就要拿出多少热情。
“们那时候没有电话,想要约着出去,要就是上次时候提前约好下次见面时间和地点。要就是通过中间人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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