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右下角原本是通话
图标，不知何时变成
诡域卡牌app。
莫栖按照学生会长指示来到学校展厅，最近要举办
个学生作品展，学生会人正忙着布置。
莫栖将常睿给未开封可乐送给学生会长，便撸起袖子帮忙干活。加入学生会不能帮他赚钱，但对奖学金有益处，莫栖只要不打工，对学生会工作都很积极。
阵忙碌后，他和同学将副足有人高油画挂在墙上，伸手取下蒙在画上布。
“画得真好。”学生会长站在画前，目光中满是欣赏。
莫栖也看眼画，就是黄昏河边站着个穿黑衣服男人背影，意境挺朦胧，但莫栖是个俗人，艺术细胞无限接近于0，向来看不懂这些画优秀之处。
有什
用？不就是从欠学校钱变成欠你钱，没意义。”
说话间，莫栖重新开机，手机恢复出场设置，流氓软件“诡域卡牌”也消失不见。莫栖松口气，首先打开聊天软件，看到关机期间学生会长给他发条信息。
“意思是……”
常睿话还没说完，莫栖就起身打断他：“学生会有事叫，先走，明天来你这里复印考试资料，记得便宜点。”
“好，这个给你。”常睿丢给莫栖瓶可乐，自己也打开瓶，边喝边盯着莫栖转身离去背影。
学生会长开口解释：“这是咱们雕塑学院位同学画，她自述在河边看到个长得非常英俊男人，忍不住提笔画下来。但她画无数次，也没办法画出这个人万分之气质，只能画出他背影。这幅画中充满爱意和朦胧美，尽管男人背对着们，却能引人无限遐想，仿佛他面前有个神秘莫测世界。你……你没看出来吗？”
莫栖无语地看看画，尴尬地笑笑，敷衍地说：“好看，非常好看。”
学生会长叹气，直道“朽木不可雕也”，又转身凝视起画来。
俗人莫栖懒得看画，他下午四点还有节专业课，忙碌中午，现在也不知道几点。
他拿出手机看时间，顺便逐个下载因恢复出厂而删除软件，装几个软件后，他忽觉不对。
莫栖只觉得大白天背后生寒，他搓搓胳膊，回头看眼常睿小店铺，皱下眉。
他和常睿大就认识，常睿家里不缺钱，开这个小店就是想积攒经验以及多结交点人。莫栖大直在他这里打零工，知道常睿交过两个女朋友，对男生没兴趣，看到卖腐剧还会脸嫌弃地转身。
“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他中邪吗？”莫栖自言自语。
莫栖看起来乐于助人，性格开朗，其实骨子对人有种冷漠和隔阂。常睿变化对他而言不过是个插曲，不管常睿哪个脑回路接错，莫栖都不在意，日后少接触就是。
他很忙，没时间理会这些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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