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没言声,照旧走到司炀身边,手里还端着小瓶解救药,像是想要喂司炀喝下去。
“别,哥今儿不喝这个。”司炀把他凑过来手推开,借着劲儿坐直身体搂着那人腰就把人带进自己怀里。
那人明显吓跳,头抵在司炀肩膀上半晌不敢动弹。
“怎?害怕?”司炀就贴着他耳朵边说话,“还以为故意弄这瓶儿酒把灌醉,是你喜欢呢!”
“没有……”
“别别别,司少严重。”
两人你句句,渐渐兴头就来。
司炀也有阵子没和人喝酒,这会遇见合得来,也乐意多喝两杯。
说来也是有趣,司炀平时千杯不醉,偏每次在这会所里喝酒,最后都会喝多。
强撑着让人把合作商送到楼上房间休息,司炀自己也晕够呛。
请人是合作商。对方是个很顾家男人,虽然司炀表面年纪小,可行事做人却很有风度。
来二去,也有不少共同话题。合作谈成,两人心情都很不错,索性起出来喝上杯庆祝下。
两个人喝酒能够去地方不少,可也不知道出于什心情,司炀最终还是选择这个会所。
“这地方不错。”合作商十分喜欢司炀安排。
清净隐蔽又没有那多□□上麻烦事儿,对于他这种需要注意避嫌已婚男士来说,确是相当体贴。
正好管家敲门进来,司炀指指外套问他,“谁?”
管家被问愣,“不是您朋友吗?”
司炀也有点懵,揉揉宿醉脑袋,终于想起来点断片记忆。
是昨天被他招进来打电话那个,好像是会所服务员。听管家意思竟然不是?
司炀拎起外套看看,这人身量和他差不多。看这衣服,确不是个服务员。
“嗯?”
“没有!”
怀里人音调提高些,听着声音挺耳熟,司炀顺口多逗他句
干脆给家里打电话,和祖母说句,今儿不回去,打算也开个房间在会所凑合宿。
可电话打完,酒劲儿就上来。
司炀靠着沙发上昏昏欲睡。
不知过多久,有人推门进来。司炀勉强睁开眼睛看,身形还挺熟悉,多半还是上回那位不透露性命热心人。
司炀朝着他笑笑,“来啦!”
司炀笑着调侃,“看来您和夫人感情很好。”
“哎,年少夫妻。”提起妻子,合作商脸上也露出温柔笑意,“她二十岁就嫁给。那会家里乱成团,家里生意也差点破产。最开始时候,让她吃不少苦。”
“现在日子好,又东奔西走,总是没有那多时间陪她。家里孩子也正淘气,里里外外,都靠着她个人忙活。”
“别做不,可总得让她安心。”
“冲这句话,敬您。”
可有趣是,这人藏头藏尾,老管家回头在查电话竟然发现打不通。
所以,这是做好事儿不留名,还是干脆不想和自己见面?
司炀拎着那个外套,突然对这人生出点兴趣来。原本他还想叫人调监控看看到底是谁,可后来公司事情多,他又赶着出国谈趟生意,等再回来就忘这茬。
可有时候,缘分这两字也是妙不可言。
这天,还是那个会馆,不过这次攒局是司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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