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这些天各处都看,没有大问题,可见不是阳宅出事,而是阴宅。多半阴宅有外鬼、外灵、外仙侵入,盗走你家气运,所以也殃及子孙,令郎却哭闹不休,是上应祖先之灵。”个阴阳先生说道。
“不错,余先生家中、公司都格外注意风水设计,思来想去,只能是阴宅有损,才让它趁虚而入,盗走昆仑龙。”
风水之学,阳宅和阴宅都是很重要,《葬书》里也说,人之生也,皆赖天地之气,以养之。人之死也,葬之于地,必得地中之生气,而后可以养骸骨,而荫后代子孙。
风水学认为,祖宗墓地是可以影响后世子孙气运。
“曾祖父墓地吗?”余杭嘉道,他家这老字号最早雏形正是他曾祖父创办,他有点急,“墓地每年都有修葺,也设计风水局……现在派人去看看出什问题吗?”
余杭嘉早听柳醇阳说过,兰菏不信邪,正气十足,才觉得镇得住。让兰菏起来,不就冲着这个,所以他当然如此鼓励兰菏。
其他大师都是出道已久,见多识广,并不在意余总支离破碎分裂发言,脸上甚至保持着淡淡微笑,不时颔首,表示余总说都对。
应韶忍住卧槽出声冲动,心碎地坐回自己位子。
……
他们在客厅说话,柳醇阳就带着兰菏起抱孩子去天井处,保姆端上茶点,又帮忙照顾孩子,他俩其实也就是陪着。
“和应先生是邻居,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兰菏简单地道。
“嗯,也是机缘巧合,有幸被余总邀请过来。”应韶忍不住挺挺胸,他本来穷得都要回东北老家,没想到峰回路转,这位余总听说他整治过楼爷,竟把他也邀请来同参谋。不管最后是不是他解决,出场费都有几万。
应韶美滋滋就来,也卯足劲儿想展露点本事,虽说这些厉害同行在,但好歹露露身手,术业有专攻,就他个蛊师,指不定就有用得上他时候。
当然,在那之前,在中午饭桌上他先卯足劲儿扫荡遍,都撑着……
现在最让他暗爽是,自己这位邻居也在,他对影视圈不解,哪知道兰菏拍戏是昆仑投资。嘿嘿,兰菏还直不信他呢,说什癔病,这下总要信吧!
“不定是曾祖父,”另个出马仙
兰菏早做准备,手在那孩子后背下下揉着,果然不见哭闹——其实除此之外,干爹也起作用,别看柳醇阳怕,他那命还是挺能镇住,谁叫他自己还怕那些。
隔着玻璃余夫人看几眼,松口气。
兰菏低头看着孩子,实则凝神去听,因为玻璃门没有全关,还能隐隐听到客厅传来声音,他们正在商量余杭嘉家这件事。
“……余总,起卦,也认为兴风作浪黄仙并不在这宅中!”
余杭嘉不奇怪,下午有人提出这个理论,“确实是抓也抓不出来,那在哪里,公司吗?”
应韶忍不住冲兰菏挤眉弄眼。
“哦。”余杭嘉也只当是个巧合,又对兰菏严肃地道,“弟弟,那你和醇阳带孩子去天井那边玩玩吧,这边有事,少陪——你千万记得啊,不要迷信鬼神!!”
应韶:“????”
余总你说啥??
兰菏也愣下,随即点头道:“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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