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执肃终于松口气,勉强笑道:“那就好,过几日去瞧瞧他。”
岁?“嗯”声,告辞离开。
宋冼从后面走上来,看着岁?匆匆步子,皱眉道:“如何?”
端执肃道:“只是受风寒。”
宋冼欲言又止。
岁?这才回过神,皱着眉回到位子上跪坐着。
他全程都有些心不在焉,就连远在旁端执肃也瞧见,在太和钟鸣响时,他忍不住朝旁宋冼道:“忘归还在病中吗?”
宋冼小声道:“殿下,祭祀中要噤声。”
端执肃只好重新坐回去。
繁琐祭祀典直延续大半日,直到晌午时才终于停止。
岁?皱眉将帕子浸热水,轻轻擦擦岁晏额角冷汗,问道:“他什时候才能醒?”
君景行想想,道:“再过两日吧。”
“两日……”岁?揉揉眉心,有些烦躁,“能快些吗?”
君景行似乎很想翻白眼,心道你家弟弟可不是普通病症,他是中毒,能救活条性命已经算是祖上积福,还想快些?快点蹬腿升天倒是能做到。
但是岁晏混睡前叮嘱他不可告诉别人,君景行难得听次话,这些天侯府直有人来看望,全都被他以风寒撅回去。
瞧见是岁?连忙行礼。
岁?知道岁晏在江湖中寻个郎中在家里常住,也没在意,他垂眸看着君景行手中带着血迹帕子,眸子寒,道:“不是说病吗?怎还会流血?”
君景行忙道:“只是吐出来淤血罢,不碍事。”
岁?用种看庸医眼神瞪着他。
君景行连忙端着水盆下去打新水。
两人并肩走在回府路上,半路上,宋冼突然忍不住地开口:“
岁?正急着回去看岁晏,同几个同僚说句,便快步朝宫外走去。
在出承安门时,端执肃突然叫住他。
岁?回头见到是他,行礼。
端执肃似乎有些难以启齿,道:“忘归这几日是在病着吗?今日祭天典竟然也未到。”
岁?道:“是,大概是那日回府时忘记披厚衣服受些风寒,大夫说没什大碍,过几日便能醒。”
时间已经不早,岁?急着入宫,也不好多待,同君景行叮嘱几句,这才满心担忧地离开。
今日是除夕夜,也是冬日祭天典。
历朝历代祭天典都是在除夕那日,宫中建露祭,祭坛上立红烛,西南处悬挂天灯,辰时后皇帝登祭坛太子在侧,焚烧祝板祝文,祈祷来年瑞雪丰谷。
岁?随着文武百官瞧着祭坛上皇帝为列祖列宗上香叩拜,心中顾念着岁晏病难免有些力不从心。
在随着叩拜迎帝神时,他心不在焉地错半步,刚从祭坛上下来端明崇有些奇怪地瞧着他,末小声道:“将军,回拜位。”
岁?没再理他,心想着今天进宫定要请个太医过来给岁晏瞧瞧,他边想着边走到内室榻边,瞧到床上岁晏满脸惨白模样,吃惊。
只是生病几日,岁晏几乎瘦脱相,眉头紧皱枕在软枕上,满脸苍白嘴唇却片不自然殷红。
岁?轻轻地坐在床沿,用手摸摸岁晏额头,轻声唤道:“忘归?”
岁晏低声呻.吟声,嘴唇轻动,不知在梦呓什。
此时君景行打热水从外面进来,神色讪讪地看着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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