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晏含着糖,吐字不清道:“就宋冼那傻子……”
君景行皱眉:“那也不至于哭成这样?”
“没事,哭场,他大概好几个月都不敢来府上,值。”
君景行简直无奈,他将帕子浸热水换三次,直到岁晏眼睛消肿才作罢。
因每日只有四颗糖,岁晏从之前牛嚼牡丹般地嚼糖变成现在颗糖都要舔半天才吃完,他揉着眼睛将糖渣吐掉,叮嘱君景行:“明日大早要早起去送兄长,你记得叫。”
君景行挑眉:“帮什?”
岁晏:“嫁给。”
君景行:“……”
君景行直接将沾热水帕子甩到岁晏脸上,淡淡道:“再胡说,下次煎药就多放几味苦药。”
他收回方才那句“只余感激”话,现在更多是想要把救命恩人掐死冲动。
岁晏道:“杀人放火,*.*掳掠,都成。”
君景行:“……”
君景行原本还在怀疑岁晏是不是知道他暗地里动手脚才会这试探他,没想到得试探出这句话来,当即有些无语。
岁晏说完后,闭上眸子,也没再多言。
两刻钟后,君景行将岁晏身上银针悉数拿下来,垂眸淡淡才道:“不必。”
个平安符,道:“兄长,今日去相国寺专门为你求平安符,愿兄长此去边疆平安顺遂。”
岁珣眉头皱,似乎不满岁晏扯开话题,但是听到他说是专门求,也缓和神色。
他将平安符随意接过来塞到袖子里,道:“知道,你在京城中也要乖乖,少给惹是生非。”
岁晏见糊弄过去,喜笑颜开:“嗯!”
岁晏今日心情大好,和岁珣起用晚膳后,乐颠乐颠地回院子。
君景行正
岁晏被甩脸,身体摇晃地啪躺回床上,他正要起来,君景行却走过来按住他肩膀。
岁晏:“干嘛?”
君景行将他脸上帕子轻轻折折,道:“闭眼。”
岁晏听话闭上眼睛。
那有些烫得帕子轻轻覆在岁晏双眼上,君景行边给他揉太阳穴,边道:“眼睛是怎回事?哭成这样,是谁欺负你?”
岁晏正爬在床上去够盛糖块小木盒,闻言疑惑道:“为什?你现在不需要人手吗?”
君景行摇摇头:“需要是需要,但是不会用岁安侯府人。”
若是有日东窗事发,最好不要牵连到岁安侯府来。
君景行虽然表面上对这个小少爷十分嫌弃,但是岁晏救他命,还给他个能正大光明出现在外面身份,他心中只余感激。
岁晏“哦”声,突然想起来前世他拿君景行当挡箭牌事情,试探着问道:“那有朝日需要你时候,你能帮吗?”
不过还没坐稳,便被等候多时君景行把拽回房里,先是强行灌碗药,又按着他在床上用银针扎成个刺猬。
岁晏浑身是针,不敢乱动,吩咐君景行道:“给拿颗糖,塞嘴里。”
君景行正在旁净手,闻言没好气地道:“安分点,针拿下来再吃。”
岁晏只好强行忍着,没片刻嘴就闲不住:“兄长明日便回边疆,说是留些人给任驱使,你若是有什事情要办,吩咐他们去办就好。”
君景行动作顿:“办什事情都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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