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晏瞪他:“快去,送礼重在心意你懂不懂这个道理?!”
海棠忙小声称是,心道如果不是和别人有仇,怎会在别人重病时送白菜萝卜,这算是哪门子心意?恨不得别人马上病死心意?
岁晏同海棠胡乱说遭后,踮着脚尖小跑回偏院。
君景行正在房中配安神香,门突然
事出反必有妖。
岁晏继续胡说八道:“人是会变,之前怕他是因为他想要轻薄,但是现在不样,他就躺在那不能动,就算要动手动脚也只有轻薄他份。”
他说着,不等端明崇拒绝,忙站起来,道:“这就让人去备点补身子东西带过去,马上就好,殿下等!”
端明崇站起来:“那……”
岁晏:“啊——带根人参吧,补死他。”
端熹晨是皇帝最宠爱贵妃之子,即使他是个只知酒池肉林纨绔,也照样将他宠到天上去。
岁晏道:“是中毒?”
端明崇点头:“十有八九。”
岁晏想想,突然道:“想进宫瞧瞧他。”
端明崇端杯子手顿,有些诧异地看着他。
想请他来诊治都无门,请他来趟着实不易,你为何还副这嫌弃样子?”
岁晏心道:“还圣手呢,连中毒都探不出来,庸医。”
但是这话是不能在端明崇面前说,岁晏道:“那好吧,看在殿下面子上,下回他过来就不瞪他。”
端明崇被他逗笑。
岁晏让人上新茶,盯着端明崇修长手指猛瞧,突然想起前几日明明都要把人拐到府上过夜,却被那该死端熹晨给搅和黄。
端明崇:“……”
岁晏拉着旁满脸茫然海棠,颠颠跑开。
出前厅,海棠小声道:“少爷啊,咱们府上好像没人参,上回君神医说您不能碰参汤,所以咱们有个月都没有让人置办。”
岁晏瞥他眼,随意摆摆手,道:“那你就去库房随便瞧瞧,什白菜萝卜,准备点就成。”
海棠:“……”
岁晏又开始胡说八道道:“皇子重病,按照规矩得前去瞧瞧问候番吧,要不然定会被人说岁安侯府没有教养。”
端明崇笑道:“你自己还病着,还想着去看别人?不必担心,旁人不敢多说什,你还是先把自己顾好再说吧。”
“可是可是!”岁晏把抓住端明崇手,轻轻晃晃,朝他眨眨眼睛,道,“前些日子还在同五殿下相谈甚欢,这才没过多久他竟然中毒这般深,对此真十分担忧,殿下就成全吧,瞧眼就回来,保证不惹事。”
端明崇古怪地看着他:“但是记得,花灯节那天,你还被他吓得腿软得走不动路来着。”
这回怎上赶着去看他?
岁晏恨恨地咬牙,险些将紫檀木桌角给掰下来。
端明崇疑惑道:“怎?”
岁晏收敛怨气,将手中杯子放下,问道:“五殿下现在如何?听人说皇上在各城张告示寻神医来医治,他伤得真有这严重吗?”
只是捅刀,应该不至于吧。
端明崇觉得对岁晏没什不能说,便将端熹晨病状说,担忧道:“父皇和宁娘娘终日担忧得不得,但是整个太医院人都没辙,只能在外找寻些见多识广江湖游医来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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