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将盒子拢到怀里,回前厅。
端明崇等候多时,瞧见他捧着盒子过来,无奈笑道:“你还真打算去啊。”
岁晏披着大氅,催着端明崇往外走:“去啊,当然得去。”
千载难逢落井下石机会,怎能不去?
端明崇更无奈,但是看到岁晏兴致这大,他也不好拦,便半推半就地和他起进宫。
君景行叹口气,他揉揉眉心,还是副油盐不进模样。
岁晏闹会自己也不耐烦,扬手将君景行好不容易磨好药粉掀翻,“哼”声,趾高气扬地走。
君景行:“……”
君景行简直都没力气生气,任劳任怨地继续磨药粉。
其实他心里也知道,若是靠着岁晏事情指不定办得更加顺利,不必来回折腾这多日,自己也不必终日提心吊胆。
这个“你家太子”让岁晏脸猛地红,他干咳声,拍拍桌子,绷着脸道:“现在要进宫去瞧瞧端熹晨,你真不用帮忙?”
君景行手抖,挑眉道:“帮什忙?”
岁晏想想:“比如趁此机会做点什手脚什。”
君景行哭笑不得:“还当你是个多聪明人,怎现在就转不动脑子,端熹晨那受皇帝宠爱,重病中自然是无数人守着,你这个时候去动手脚不是找死吗?”
岁晏用种看傻子眼神:“所以才来找你,问问你有没有杀人于无形东西啊?”
被人把推开,他手抖,险些将刚磨好药粉给洒。
岁晏如同阵风刮进来:“那谁那谁那谁!”
那谁:“……”
那谁没好气地瞪他眼,将手中药放下:“什事儿?”
岁晏开门见山道:“你没有弄死端熹晨,是因为给他下毒吗?”
半个时辰,车轿在端熹晨宫殿停下来,岁晏拢着衣袖,派淡然地下轿。
端明崇看他方才还在轿上活蹦乱跳,下轿立刻副稳重清冷样子,没
但是,君景行就是不想。
他不想让岁晏平白无故地受他牵连,脏自己手。
可是热衷于落井下石岁晏根本不明白君景行苦心,气得半死从偏院出来。
海棠已经在库房找鹿茸用木盒装起来,瞧见岁晏出来,忙迎上去,将盒子给他看。
岁晏看眼那名贵鹿茸,撇撇嘴,哼道:“便宜他。”
君景行:“……”
君景行斥道:“没有,边玩儿去!”
岁晏道:“君月见!”
君景行道:“说没有就没有,你别同闹!要尽快将安神香配好,要不然晚上有你苦头吃。”
岁晏不可置信道:“是在帮你,哪有你这样把别人往外推?”
君景行眸子动,没有否认:“嗯。”
岁晏眸子放光,道:“那你后招是什?不会就是单纯下毒,让他成个石头样动不能动吧。”
君景行不太自然地抿抿唇:“你问这个做什,这个同你无关。”
岁晏恨铁不成钢,道:“你快同说,之前不干涉你事情是知道你自己心里有分寸,但是现在你捅这个大个篓子,如果不是太子比较好骗,早就保不住你。”
君景行深吸口气,无奈地看着他:“这种事情你插手进来没什好处,你还是老老实实撩你家太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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