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景行进宫给他诊脉,看到他笑得不可自制模样,无语道:“宋冼那事是你搞鬼?”
岁晏忍笑装糊涂:“啊?什?不知道啊。”
这次君景行进宫,将侯府两只小月见都带过来,兔子正趴在岁晏腿上睡觉,金丝熊被他拢在手里当手炉,整个人惬意得不行。
君景行叹口气,道:“这几日宫中可能会有大变故,你就待在东宫好好当你少爷,别瞎跑。”
岁晏笑够,抹抹眼角泪水,道:“你说这话,不就是变样告诉让
自己心心守着人,只是个没瞧见,就被宋冼这欺负。
满朝人都在斥责岁晏不该入住东宫,还给他安上个下毒谋害五皇子莫须有罪名,这些端明崇都能忍,和颜悦色地当朝同他们分说,但是这个宋冼……
回想起自己查到消息,当时好像就是宋冼让人下药这才害岁晏——虽然端执肃和宋冼是被人当枪使,但是却不妨碍太子殿下暗地里找他茬。
端明崇边想边温柔拍着岁晏手,哄道:“会就不疼。”
岁晏点点头,戏演够他也不再折腾自己,闭着眼睛没会便睡过去。
端明崇皱眉:“宋冼?”
岁晏:“嗯啊,他对特别凶,每回见面都要数落。”
端明崇面如沉水,让人拿来金疮药,亲自将岁晏手肘上伤口处理好。
“还能睡着吗?”
岁晏动动手臂,其实没有多疼,但是这孩子为坑宋冼再次不要脸,皱眉道:“八成疼得要睡不着,试试。”
笑道:“多谢。”
得到这句话,岁晏顿时觉得今天遭这多罪都完全值。
只是这状却不能不告。
很快,午膳便准备好,端明崇看着他吃些,才开始叮嘱:“往后若是有事回不来,你就先用饭,不必等。”
岁晏含糊应声。
岁晏在东宫住下之后,每日吃喝玩乐,时不时撩拨撩拨太子殿下,除每晚药瘾发作有些难熬之外,过比在侯府还要滋润。
就这平淡地过半个月,满城冰雪初融。
端明崇不知道同朝中宋大人说什,他回府后将宋冼揪着耳朵路拽去宋家祠堂,不管宋冼痛叫直接抽他两鞭子,还罚他跪三天,被端执肃解救出来时候整个人都是懵。
岁晏在东宫听说这件事,笑得险些从藤摇椅上翻出去。
半个月下来,他药瘾已经不会再犯,每日被人好吃好喝伺候着,整个人还长胖不少。
端明崇就坐在榻边守着他。
岁晏闭眸试会,睡意很快袭来,就在马上就要睡着时候突然想起来自己还在坑人,忙掐自己把。
他可怜兮兮地张开眼睛,眸中还闪着泪光——被自己掐疼。
“殿下,疼得睡不着。”
端明崇要被宋冼气死。
两人用完午膳后,岁晏爬到床上睡午觉,手肘碰到床上时,痛他“嘶”声。
端明崇正在点安神香,听到声音转过头:“怎?”
岁晏撩开宽袖,将手臂曲起露出手肘上道血痕。
端明崇顿时被吓到,忙走过来捧着他手:“这是……怎弄得,这严重,疼吗?”
岁晏撇撇嘴,添油加醋道:“今天踩着梯子剪花枝,宋冼路过时故意在下面吓,个没站稳便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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