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勾唇轻笑:“那便走?”
岁珣正要转身带路,想想,竟然又折回来,伸手牵着江宁手,大步流星地走出去。
徒留江知院在前院沉默许久。
半晌后,挽花楼二楼雅间,珠帘遮挡着内室伶人,古琴声如泉水潺潺,清越动听。
岁晏和江恩和对面而坐,面面相觑半天。
接着,便听到江宁似乎带着点柔色地道:“好。”
岁晏:“……”
在旁听个全程江知院有些凌乱:“将军方才不是说有要事要去忙吗?”
岁珣认真地道:“陪阿宁,便是最重要事。”
江知院:“……”
江宁道:“有。”
岁珣道:“那能冒昧邀你起去城外吗?”
冰天雪地,去城外?
江宁微微挑眉:“去城外作甚?”
岁珣道:“打鹿。”
岁珣也道:“礼和帖都已送到,若是无其他事情,晚辈先行告辞。”
江知院:“……啊?”
连正厅都没进,杯茶都没喝,这就要走?
江知院犹豫道:“将军是有急事要处理吗?”
岁珣想想,道:“是。”
哥起揍你。”
岁晏:“……”
总是揍人江宁没有看到江知院无言,洒脱地朝着岁珣拱手:“岁将军安好。”
岁珣冷淡点头,宽袖中手却轻轻握紧。
江知院揉揉眉心,拿她也没办法,只好朝岁珣告罪:“小女年纪尚小,还望岁将军恕她无礼之罪。”
江恩和道:“吃、吃菜吧。”
岁晏魂不守舍,道:“还是觉得不可思议,那种话竟然是那个大
岁晏:“啊啊啊!”
果然不虚此行,自小到大,岁晏还从没听岁珣说过这等击致命情话。
岁珣在军中长大,性子极其直,偏偏就是这样直来直去人随意说出来话,才是最戳人心。
反正向冷漠江宁唇角都微微勾起来。
江恩和叹为观止:“佩服佩服。”
岁晏:“……”
岁晏几乎要控制不住地冲出去,在旁围观江恩和忙拦住他,拼命阻止他:“哥!哥!冷静啊冷静!他们现在正你侬侬,你出去搅局他们肯定要起揍你?”
岁晏:“打鹿打鹿,他怎还惦记着这出呢?还邀请你二姐起前去?冰天雪地,哪个女孩子家愿意陪这个疯子起去城外打猎啊?!”
江恩和抱住他腰拼命往后拖:“指不定姐就愿意!”
岁晏动作僵。
江知院忙道:“将军请便。”
虽然再过个多月两家便结亲,但是江知院还是不敢下子同这个威风冷厉将军离得太近,说话处事都是客客气气。
岁珣点点头,朝着江宁看眼。
江宁微微抬头,狭长眸子瞥向他。
岁珣努力绷着脸,道:“江小姐,等会有空闲时间吗?”
岁珣淡淡道:“没有无礼,觉得很好。”
江知院:“……”
岁珣看着聘礼都送到,伸手从袖子中掏出昨天连夜从祖庙拿来问名帖,行个晚辈礼递给江知院,正色道:“这是祖庙占卜出最近良辰吉日,明年月二十七,宜嫁娶,望江大人过目。”
江知院接过红帖,翻开看看,正要说话,江宁似乎都等得不耐烦,道:“爹,送来聘礼和帖子,是不是就算纳吉过?”
江知院被噎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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