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对峙,岁晏轻轻叹口气,上前步,道:“这位大人,敢问你们是从何处查出来里通外国书信,陛下又是何时下令来捉拿?”
*员强忍怒意,道:“前朝公主从江南奔波而来,经由二皇子引荐,皇帝怜其悲惨,便安顿在京中郊外小筑暂住,前几日二皇子领命前去问候,无意中听到前朝公主妄图暗害陛下之事。”
岁晏心道:“若是这般颠倒黑白无愿都没有做什话,那厉昭向她转达,必然是放手任之这样话。”
“昨晚陛下让人前去
只是……
这也太直率!
岁晏试探着伸手扯扯那副将袖子,道:“哎,算算。”
副将铿锵有力道:“侯爷莫怕,吾等定会护你周全!”
岁晏:“……”
拿着文书*员脸色极其难看,道:“皇上亲下文书,你们公然违抗,是打算造反吗?”
官兵手握在腰间刀柄上,看样子是想看准时机拔刀。
副将见状,“啧”声。
他们这种靠着军功上位士兵和这些在京城中*员子弟完全不同,拔刀就拔刀,找什时机。
他将手中直拿着杯子往旁边扔,二话不说便将腰间刀拔出来。
他正要说话,原本在旁打打闹闹喝酒几个副将突然站起来,如同高山般挡在岁晏身前,冷声道:“随意捉拿当朝侯爷,你们还真是好大胆子。”
跟着岁珣副将全都是上过战场见过血,只是随意站,浑身都散发着煞气,更何况是冷眼瞧人时。
几个官兵被震住,迟疑下,转头去看拿着文书男人。
那男人将文书摊开,道:“这是刚从宫里传出来旨意,岁安候暗中与前朝南疆公主勾结,证据确凿,特来缉拿,还望诸位将军不要误朝廷办事,否则就算是岁将军麾下,也照样担不这个责任。”
那副将冷淡道:“同前朝公主勾结,证据确凿,那请问证据何在?只凭纸文书就想在侯府拿人,大人,您是不是觉得们这些人真只是摆着好看?”
唉,行吧。
刑部*员被惊住,骇然地看着冰冷刀锋,艰难道:“伪造文书现已交付刑部,皇上下令立刻捉拿岁安候,不可违抗,若有相护者,按同罪论处,诸位将军,军功不易,还望三思啊。”
众将士心道军功着实不易,小命也不易。
刀依然收不回来。
满堂宾客面面相觑,时间不知要如何是好。
旁士兵也纷纷拔刀,剑刃出鞘声响彻整个厅堂。
岁晏:“……”
君景行:“……”
众人:“……”
人人都言军中之人往往直率,遇事二话不说就是杠,传言诚不欺。
岁晏本来已经准备堆话打算堵来人嘴,没想到兄长手下副将竟然先发制人,直接震住场子。
他眨眨眼睛,有些不解这人为什对他这般相护。
自家哥哥那种安慰人也要拿酒来臭脾气,他手下人定也是如此,岁晏歪头想想,顿时释然,自顾自地将这归功于两人干那杯酒交情。
那副将表面极其凶恶,实际内心却在忧愁:“要是真让人在们眼皮子底下把侯爷带走,将军肯定要把们活剥,不行不行,死在这儿也不能让这小少爷出事。”
众人心思各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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