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景行惊。
厉昭之事岁晏不是是犹豫不决还是真忘,自从回侯府后从未提过此事,君景行怕他发病也不敢主动提起。
这拖便是半个多月。
君景行试探着道:“殿下今日前来,是为此事吗?”
平日里岁晏喝药还要折腾半天才能睡着,今
端明崇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孤会判她流放,直接跟着三皇子去封地。”
君景行愣下。
“三皇子之处必不会亏待她。”端明崇道,“而之后若是想要再回京城,什机会没有。”
君景行这才放下心来。
“多谢殿下。”
端明崇道:“有何事吗?”
君景行迟疑下,才低声道:“殿下恕罪,衔曳之事当年是委托于她今朝才会遭难,还望殿下从轻处置。”
端明崇垂眸看看旁书案上纸张,随意翻翻发现竟然是岁晏在练字。
他轻笑声,随便翻翻纸张,漫不经心道:“她谋害皇子,无论受谁指使都是要诛九族你可知?”
君景行顿顿才道:“知。”
许是怕岁晏生气,端明崇手中还捏跟糖葫芦,怀里还抱大堆小堆蜜饯。
他挥退下人,站在侯府偏院门前片刻,才深吸口气,踢开门走进去。
天色还早,岁晏却罕见地睡熟。
君景行正在外面泼药渣,瞧见端明崇过来,忙躬身行礼。
“见过太子殿下。”
后,整个偏院才传来君景行疯狗似咆哮。
“你脑子是不是真有问题?!有毛病就赶紧找大夫治治,别总是祸害别人!!”
“那叫动手动脚吗?你脑子没用眼睛是不是也不好使?!”
“说!你说话!你回句!!”
无愿不同他吵,只是怜悯看他眼,对岁晏道:“小主子,他好像有点疯,您离他远点,当心被咬。”
端明崇随意摆摆手,将手中纸张整齐地叠起来,然后……
面不改色地塞到自己袖子里。
君景行:“……”
行吧,什都没看到。
端明崇做完这种事,脸色依然波澜不惊,他站起身,道:“厉昭所在何处?”
自从之前岁珣说过他字丑,岁晏就暗暗憋着劲打算练字,但是不知是他病中精神不济,还是本就想出是出,练五六张就摔笔不练。
端明崇很快便翻完,看到君景行不知何时已跪在地上,无奈揉揉眉心,道:“衔曳此番之罪直接被人翻到明面上,若说没有重罚定会落人口实。”
君景行低着头,微微咬牙:“可是她……”
端明崇打断他话:“但是知她所做之事到底为何,当年之事孤也参与其中,必不会让她丢性命。”
君景行立刻抬起头:“太子殿下意思是……”
端明崇点头:“阿晏呢?”
君景行道:“已经喝药睡下。”
端明崇道:“好。”
他走到内室,先看看熟睡岁晏,见他脸色还好才退出来。
君景行还未离开,低着头垂手立在旁,似乎在等他。
君景行:“……”
岁晏:“好哈哈哈哈哈!”
君景行真要被气疯.
夜幕降临后,端明崇匆匆来到侯府。
定两位皇子责罚后,端明崇还要忙着因端如望骤然失势而暗中骚乱朝堂,接连半个月忙碌,他这是头次踏进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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