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不但是疼,而且丢脸啊,谢灵涯趴在地上,看到程杰和樊芳都是又愕然又想笑模样。
谢灵涯郁闷极,不经意往旁边看,却是眼就望到程杰他们床底,当时就感觉阵凉气从脊梁骨窜上来!
只见那床底分明躺着个成人小臂那大人形石像,雕刻得有点粗糙,但五官分明。而且这个人形石像只有只脚。
不是断足,而是雕刻时就只雕只脚,看上去极其诡异。
在床底很暗光亮中,它空洞眼睛与谢灵涯相对,有些磨损边嘴角看上去仿佛在冷笑般……
说到这个,程杰也郁闷地道:“之前和驴友起去爬山,捡到个石像,看以为是什古代工艺品,就带回来,就是放在那儿。不过找人给看后,说有是有些年头,但是并不值什钱,樊芳也老说不好看,就扔。不过搬时候没注意,下给磕那大口子,心疼死,白忙累回还赔。”
樊芳也道:“是啊,怪不好看,不过这段时间焦头烂额,们也没顾上。是觉得别那快买新,找个花瓶挡挡。”
“就是嘛,挡挡也挺好。”谢灵涯附和下,“对,去上个厕所。”
“等等,客用卫生间水管坏,你到主卧去上吧。”程杰说道,还站起来领谢灵涯去。
“行……那个,就不用带路吧,这点距离。”谢灵涯说道。
灵涯就觉得里头有些阴冷,程杰夫妇都有点怕,他马当先把灯摁亮,扫圈好像也没什,“先进来吧。”
谢灵涯坐在客厅,把三宝剑拿出来,摆在身边,又将镇宅符等物也都掏出来,解释道:“它不是般晚上点开始闹,们就在这儿等,等它开始捣乱,就把它弄死。”
程杰、樊芳:“……”
他们俩眉宇间都有点犹疑,本来谢灵涯又拿桃木剑又拿符箓,他们都很放心,但是开口怎好像没什章程啊,特别简单粗,bao。
但是事已至此,他们也没什退路。
“灵涯啊,爬不起来吗?”程杰看谢灵涯趴那儿不动,时怕他摔得受伤。
程杰怎会把
程杰讪讪道:“还是跟着你吧,坐这儿怪瘆得慌。”
樊芳也弱弱地站起来,挽着程杰手,“们在门口等你。”
谢灵涯:“……”
他们非要陪着上厕所,谢灵涯也没办法啊,于是三个人起往主卧走。
为安慰他们,谢灵涯在里面还不停地说话,方便完洗手再出去,不过他鞋子在卫生间沾些水,出去后个不注意,脚下滑,摔个大马趴。
为宽他们心,谢灵涯还给他们人张镇宅符放在身上。然后剥颗糖吃,边玩手机边等。
樊芳有点害怕,说道:“小谢你还是说说话吧,不说话太安静。”
谢灵涯没办法,只好把手机收好,没话找话。他和程杰毕业后见面少,没什共同语言,看看他家里,说道:“嫂子,你们这房子买没多久吧,怎柜子上就磕。”
他看到电视柜上有个很明显凹陷,樊芳他不清楚,但程杰是个很注意居住环境人,大学时把宿舍打理得都很好。
“去年才装修好。”樊芳看眼,说道,“之前被个石像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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