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早知道搞鬼不是客鬼,他肯定不会兴高采烈随随便便就过来,唉,还是经验不足啊。现在他时也不知道该如何继续才妥当,因为根本认不出这是什东西。
当然,想半天,谢灵涯觉得最不可思议还是……
“你怎会把这个认成古代艺术品?只脚多诡异啊!”谢灵涯问程杰。
程杰惭愧地道:“这不是想到断臂维纳斯。”
谢灵涯:“…………”
随着“嘶”声不似人类轻叹,所有米粒被剑气刮得向四周散开,形成圆环形,接着,半开露台门发出“嘎吱”声。
谢灵涯顺手又给樊芳身上贴上张镇宅符,提剑虎视眈眈,但迟迟没有任何异动,卧室内空调也停。
谢灵涯把剩下镇宅符股脑全都贴在屋内各个地方,不过始终也没反应。
程杰和樊芳都吓得躲在他身后,刚才谢灵涯那剑和符箓上发生变化,让他们俩心里都再也没有丝怀疑,谢灵涯绝对是有本事啊。
樊芳想到露台门那声响,带着哭腔道:“那、那客鬼是不是已经没?”
这诡异东西放在床底下?谢灵涯脸古怪地抬头,“……你之前捡到那个石像,是不是只有只脚?”
程杰和樊芳都愣下,不解地道:“你怎知道?”
两人说完心中都狂跳,深感不对,想到谢灵涯眼神,下也往床看过去。程杰颤着声音道:“床下面有什?”
樊芳也副要晕倒样子。
这时卧室内窗帘竟无风自动,空调也自己打开,往外嗖嗖吹冷风,谢灵涯个激灵,翻身跳起来,大喊道:“出去!”
樊芳哽咽出声。谢灵涯怀疑可能是被老公蠢哭。
……
现在只好进行场外求助,谢灵涯把手
“应该是不在,不是没。”谢灵涯纠正道,他虽然不知道那是什玩意儿,但是通过横向对比,既然能破镇宅符,不可能吃次俭剑就狗带,更可能是逃,“还有,那不可能是客鬼。”
“可是那个和尚说……”程杰想和尚本来也没干成事,顿时消音,崩溃地道,“那到底是什?和石像有关?它还会再来?”
谢灵涯也不知道,索性把独脚石像从床底拖出来,程杰和樊芳看,脸色都极其难看,樊芳都快晕倒,连连后退。
这东西他们明明早就丢,居然又出现在床底下!想到这多天,可能都有这个玩意儿躺在床底下,他们就更加觉得窒息。
谢灵涯把石像放在客厅地板上,在它身上贴两道符,毫无反应,便确定,“应该是逃外面去,也不知道还会不会回来。”
程杰和樊芳转身就往客厅跑,他们俩身上佩符还好,谢灵涯身上没带符,于是手捏灵官诀护体,蹿到客厅抓起三宝剑。
“啊!”樊芳尖叫声,身上镇宅符竟是自己燃烧起来,她手忙脚乱地把符丢开。
这肯定不是客鬼,简单镇宅符奈何不其,谢灵涯心中后悔,早知道带些灵祖护身符来,他连朱砂、符纸也没带。
地面上米粒纹丝不动,根本看不出轨迹,但谢灵涯知道那不知什来路邪门玩意儿肯定就在周遭,把符破就是要对樊芳下手。
不知道具体方向,谢灵涯只能横剑喝道:“普在万方,道无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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