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灵涯却哑然失笑,看来,柳沄沄没有遇到脏东西,不是因为值班有人陪着,而是身边有众多兵马护卫。
朱成枚也是片爱护晚辈之心,愿意以自己香火分给这些阴兵,
“法师生前最后道令,便是以死后十年香火,请等守卫在柳沄沄身旁。”队长解释道,“所以法师不在时,们还是照常训练、巡逻,现在过年,便轮流放假,平常们巡逻队还要多些。”
他说罢,还小声道:“们这样多,法师人香火是不够吃,但是他生前带们做许多功德,所以兄弟们都自愿留下来。”
虽说法师生前有令,但兵马供养不够,其实不必遵守誓约,便是法师本人,如果上供不够,兵马也是会出逃。
此时仔细看,果然,这些阴兵衣裳老旧,并不光鲜,显然供养得不是很好,恐怕平时还要自己去找点吃补充下。
谢灵涯听罢,愣好会儿,然后回过神来:“这说,你们看过个这个模样鬼吗?”
这时那队兵马已经井然有序地往这边来,走到这里时,为首队长抱拳对冥差行礼,又向谢灵涯问好,“法师。”
这是看出来谢灵涯干这行。
谢灵涯也回礼,“不知各位是哪位法师坛前供奉?”
队长答道:“们乃是闾山派朱成枚法师部下。”
谢灵涯个激灵,看柳沄沄眼,狐疑地道:“朱成枚法师已经羽化,你们应该各归来处才对。”
柳沄沄和黄彬已经在小区门口等着。
“已、已经捉住吗?”黄彬四下张望。
“看不到,请冥差锁住。”谢灵涯说道,他已经画上灵官神目。本来先前黄彬能看到,也是因为妻鬼自己显形害人。
柳沄沄拢拢外套,“现在怎办呢,您说这边可能有个鬼跟着?”
黄彬赶紧又握着老婆手。
他指着妻鬼问。
妻鬼已经在发抖,他本以为自己对象已经快成功,还特别讲义气地不肯,bao露,现在看来……
果然,那个队长打量下,淡淡说道:“捉到个,兄弟们撕打牙祭。”
闾山派融合很多巫术,原来都是流行于民间,所以闾山法中有些是很凶。
阴兵句话,吓得妻鬼几乎呜咽起来。
闾山派也有养阴兵习惯,而且科仪很多,手下能招来各界兵马,称作“三界五营兵马”,但是按照柳沄沄所说,朱成枚没有传人,他供养兵马应该就地解散,各回各家。
供养兵马是要粮草,闾山法师每到过年还要犒赏三军,甚至给兵马放假,带上过年军费自己去耍。
柳沄沄听到谢灵涯提及外公名字,疑惑地道:“怎?到底是什?”
黄彬两股战战,抱着柳沄沄眼睛都不敢睁开。
“等等。”谢灵涯说道,他要听这些阴兵解释完。
谢灵涯正要说话,却见小区道路忽然横着走过队兵马,穿着古代兵服,队列还挺整齐。
柳沄沄看到谢灵涯呆,“怎?”
他们俩也回头去看,但身后什也没有,晚上小区个人也没有,路灯孤零零亮着,顿时浑身发寒。
“这是古时候战死阴魂吗?”谢灵涯问那招来冥差,“你们用不用管。”
冥差张望下,说道:“谢老师,这是有人供奉兵马,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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