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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消几天,张家二少在捧人消息也传遍大半个均城。
不过二少捧不是什戏园子里角儿,而是个撂地说相声,这可叫人大跌眼镜。
也不能说爱听相声有什错,这年头请到家里去说也不是没有,可像张二少这风雨无阻到街上去捧场,那可就少之又少。
张二少还特上心,人家那场地是布棚,他还去和地主商量,让把布棚换成铁,这样下雨也能演。大不,你多收些租金。
小徐把齐涉江送到离家还有点距离地方,然后他步行回去。
师父也刚回来,看到他便脸喜色,“听说,你今日可响蔓儿。徒弟有本事!”
齐涉江脸微红,“也是赶巧,遇到贵人。”
“你师哥都和说,晚上还遇到位茶客,说听你使活儿,夸你呢。”师父欣慰地道,“你天赋好,又肯努力,现在还有贵人捧。如此下去,以后肯定能成大器。”
“来,坐下。那贵人是张府少爷?”师父又问道。
经生意人。”分头听翻译转述几句,总算明白怎回事,鼓起勇气道,“这位小兄弟,和你们好几位长官都认识,这里头有什误会,还请……”
话没说完,小徐板着脸收枪,也没理分头,对齐涉江道:“先生,送您回去吧。”
齐涉江也有点尴尬,对他们点点头表示歉意,快步和小徐离开。
人走后,分头喘喘气,有点惊奇又有点气恼。惊奇是个江湖艺人,怎还有当兵护着,气恼是,他都没探出来底细,人就走,丢好大个脸。
洋人还嘀咕着,为什Jesse不肯答应,还要拿枪对着他,两百块待遇不够好吗?
地主哪里敢提涨租金事,老老实实自己掏钱把棚子给换。开玩笑,他可不想吃枪子儿。
再加上那天在芳禄街事情,也隐隐约约传扬出去,洋文什大家也不懂,单听着那个带枪保护,可是不得。
这张二少还真是有意思啊,这捧人!要不是到现在,他也没说把人
齐涉江早就憋着,赶紧和师父大夸特夸番张约,又把钱钞拿出来,共二十块,十块钱分头给,十块钱张约给,其余零钱都留在师哥那里。
按理说学徒期间,这钱都该给师父,但师父这人脾气不样,他收徒弟不指着别,都是凭眼缘发善心,徒弟在他这儿时候,要是挣钱,他也只留部分。
这次也是样,只是这数额大些,师父毫不犹豫地道:“这些都拿来给你师哥们治病,你是同意不同意?”
“白日里也说呢,挣钱给师……师哥养伤。”齐涉江毫不犹豫地道。
师父大为欢喜,又狠狠夸下那位未曾谋面张二公子。
分头心不在焉地听着翻译转告洋人抱怨,扒着窗子往外看,竟让他看到那当兵带着齐涉江起上辆小车。
嚯,能坐得起车,看来确不是装逼。
分头再细看,更不得,心底震,这他妈是张府车啊。
什鬼,这人和张家有交情?什时候说相声也有这大面子!都有这面儿,怎还来串窑街?
洋人还在叨逼叨,分头抹脸,虚弱地道:“行让他别逼逼,还两百块,人家傍上那家是印钞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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