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约对这时空也不熟悉,所以般都是齐涉江来打点,反正他现在每天挣不少,大部分拿去家里,零头约会时花销也够。而且他们两个,哪分那清楚。
然而赶来抓人张纯却是呆,他隔着老远,就清清楚楚看到,那个所谓傍上小弟相声艺人,自个儿从兜里掏钱,买双人份电影票、吃、喝。
而且你看就知道,那钱绝不是小弟给,他小弟身上从来带都是票子,可那说相声掏都是自己挣来零钱,会账还要数数凑凑呢。
张约这孩子,就站在旁边愣头愣脑地看,点要掏钱意思也没有,甚至盯着吃催人快点数好钱付账!
和小徐说对上,张约没有砸过大钱。看起来不但没有砸过大钱,还让人家掏钱!
回均城,张纯就听说,自己不在这个月,弟弟也没做什惊天动地大事,只是爱上听相声,刮风下雨也阻拦不出去脚步。
而且爱到什地步,他晚上都要把小徐派出去,保护那个说相声上外头卖艺。
张纯听就觉得不对,他不像外人啊,他知道自己弟弟,平时压根就不爱听相声,也不爱听戏,怎可能痴迷到如此地步。
他料想不对劲,叫来小徐问。
小徐不懂儿女之情,他还能不懂,再听说小弟冒着雨出去和齐涉江玩儿,当下让小徐带自己去找人。
安置起来,甚至都没带回家玩儿,真有人要猜他是想包齐涉江。
但不管怎说,齐涉江可真算是响蔓儿(有名气),每天上地,面前都围得满满,座位不够就坐地上,唯独中间那个位置,都知道空出来留给张约。
齐涉江自己也立得住,冲着名气来,听完都没有失望。
他时不时也说长篇单口相声,搞得大家传得更神乎,觉得张二少就是被他故事给扣在这儿,怕他出事没人说故事,才特意派人保护他。
赚多,齐涉江就每天买点白面馒头当主食,偶尔给家里开个荤。看师弟们在家里不安,还买些小说回来。
张纯:“…………”
他掉头就往回走。
小徐
――小弟这样不行啊,这个痴迷程度,谁知道撒出去多少钱。那些说相声嘴皮子厉害地很,指不定怎忽悠小弟。
小徐试图帮忙解释下,“二少每次也就给个几块钱。”
张纯哪里相信,他见多捧戏子,台上砸都是金条,他弟弟都这迷,把小徐都派出去保护,能只给几块钱?几块钱够干什啊?
凡是约会,小徐只管送不管接,这会儿老老实实带着张纯就去找人。
好在齐涉江和张约也没挪地儿,齐涉江买两张电影票,离着开映还有时间,他就和张约起吃点街头小吃。
不过这可不单是拿来看,打发时间。而是把合适书改成单口相声,他自个儿抽空把梁子整理出来,说给师弟们听,他们再去丰富整套故事,回头再把整本反过来传给齐涉江。
总之师弟们有事情做,心情是好许多。
齐涉江自己呢,除挣钱,要是遇到天气太恶劣,没法上地,就和张约同出去约会。看个戏,看个电影之类。
……
再说另边,张约哥哥张纯去个月,押车到省城,又和父亲待段时间,这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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