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当时哪个比较有趣。”
“
想这样就不叫相信。”
水前寺低头思考
半晌——
浅羽皱起眉头。
刚刚才将灵魂和灵体说成没人要
法宝，这下子却又讲得好像科学没什
大不似。认识快满
年，水前寺三不五时会出现这样讲话方式。
“——直在想，社长实在是个难以理解人。”
“啥？”
“哎呀，该怎说，原本以为你是热爱超自然现象人，但是你会出现像这样十分具有否定性说法，做起事来又把科学扔在边——”
换句话说，如果有人拥有这种能力，能够猜中这张卡片上面数字以及花色，那至少得在额头上多长根天线，水前寺话就是这个意思。
萤火虫和电鳗就有这种东西，分别拥有发光与发电器官。不过人额头上面并没有天线，就算把肚子整个切开也找不到心电感应以及念力袋。在人体中已经找不到任何个功能还没完全解析出来脏器——
“——脑呢？”
“那是最后可能。”
水前寺这说着，脸上露出将背水战笑容。
“那当然。只是根据这个标准，喝酒天才还有调音高手，都算是超能力者。”
虽然洋芋片沾许多湿气，水前寺和浅羽还是毫不犹豫地吃起来。水前寺边吃边秀出卡片，浅羽答着屡猜不中数字以及花色。水前寺那边似乎也开始感到麻烦，手势比之前要来得草率。
“不是有种怪兽图鉴？专门给小孩子看。”
“梅花8。你是说上面有怪兽脚印和解剖图那种？”
红心4。
水前寺瞪大眼睛盯着浅羽。浅羽不由自主地挪开视线。心想是不是说什不该说话——
“嗯。”
水前寺环抱双臂，仰望社团教室天花板。
“是吗？看起来是这种感觉？”
“这个……呃，那个，超自然现象还有科学，社长相信哪个？”
“没错，脑部功能还没完全解析出来。那是人体之中唯尚未开发脏器。要是连这点也没，在解剖学上可就得阖手称庆啦！到时若还要强辩超能力是存在，硬是要找出它来源，那答案就只有灵魂或灵体。或许从开始就得拿出这些没人要法宝。”
浅羽深深地叹息。
原本只是无聊到极点猜卡片游戏，这下还变得十分愚蠢。
“总之是前途无量。”
“为什咧？因为有许多科学家，直到今天都还否定超能力存在。”
“对，对。怪兽肚子里有火焰袋和放射能袋，附上‘旦生气就会吐出六千万度火焰’这种解说。那可真是抓到重点。”
“黑桃5。抓到什重点？”
方块10。
“你看，怪兽有火焰袋，所以能够吐出六千万度火焰。非常正确，这就是解剖学基准。人类在这方面也是样，会看得见是因为有眼睛，会听得见是因为有耳朵，手脚可以活动是因为有肌肉。也许你觉得这种说法很土，不过要是第六种输入和第二种输出系统真存在，掌管那部分机能器官当然就在人体之中。“
浅羽望着卡片背面，用鼻尖叹口气。这份扑克牌是浅羽个人物品，记得应该是杂志赠品之类。卡通早就没有回放，古早以前漫画人物正从起毛边纸张里头，嘲笑着愚蠢超能力探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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