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懂就好，”谭砚突然道，“如果是发自内心
懂
，就不要再有第二次，人生没有后悔药可以吃。”
涂子石听到谭砚话，突然明白他当时为什
要带自己上车。
就算涂子石已经被选中，但在没有安排他情况下，他就属于刺探国家机密。如果谭砚这
次不带他进入“空洞”，等待涂子石定是退学，没有第二个选择。什南方军区军官预定根本没有用，在世界安危人类存亡面前，他也不过是个渺小普通人而已。
想到这里，涂子石只觉得手
于是谭砚夸道：“小鹿也是相当厉害，大家跟
走多个世界，唯不需要保护就是他。”
众人：“……”
得，句话把所有人都给说闭嘴。
梁显等人面对新人还有着优越感，面对怪物他们可以及时应对，而新人却只会缩着被保护，海立人更是吓得连枪都没办法开，老队员们觉得自己可厉害。
可是，在小鹿面前，在座各位全是垃圾啊！
所有刚刚接触到异能者谭砚时想法，梁显阿三秦力等人最初也是如此，他们被举起陨石谭砚所吸引，靠作死得到异能。当时也想过，总有天也要变得像谭砚样。
但现在，大家目标成，能够成为谭砚力量，能够成为继承他意志人。
见大家又诡异沉默，封武连忙换个话题缓解尴尬气氛：“谭砚今年多大？也是十九岁？进入空洞几年？”
谭砚还没开口，梁显便抢先道：“呵，可年轻。”
句话，让交流又进行不下去。
老队员羞愧地低下头，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们有什可骄傲？骄傲们知道谭砚真实年龄吗！
“不好意思，”梁显在自省过后，竟然是第个道歉，“太自大，总以为自己走过三个异世界，是第批觉醒异能人，觉得自己高人等。其实算什，连头鹿都不如。”
梁显身上有很多缺点，但他最大优点是能够及时发现自己缺点并加以改正，除作死精神从来不改外，其余都是可以纠正。
涂子石也认错道：“不该躲在车下，自视甚高，觉得不管是什任务都能胜任，不带上是组织损失。可是现在……呵呵，只是谭砚累赘而已。难怪组织要控制人数，凑什热闹呢。”
他是真很后悔，少年人骄傲羽毛在意识到自己可能会成为害死同伴猪队友时被拔得干二净。
其实大家都理解，在这样阴暗又充满尸臭地方，又不知道要走多远，大家都很慌。新人也是想缓解下情绪，毕竟谭砚都没有阻止他们交谈，代表下水道中还是很安全，可以适当地培养下团队默契，都是个队伍，身处环境也相当恶劣，谁也不想因为隔阂而坏大事。
怎奈新人切入点就是禁忌话题，比较喜欢吐槽擅长活跃气氛阿三又被触手弄得神经紧张，开口就要炸，导致新人旧人之间关系更加僵硬。
这样不好。
谭砚也意识到这件事，作为领队，他不能让气氛变成这样。
可是说什好呢？谭砚艰难地想想，低头看见离自己很近小鹿，突然想到，他同事们聊天时，聊好像都是子女呢，什儿子考上重点大学，孙女成绩双百之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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