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坐着十几个人,围着长桌而坐,周袍辉面对着门,看见周向晚身影在黄色油纸上闪而过,他微微笑,心想这下周向晚不大闹通才怪,只要他闹,接下来事情就好办。
吱呀声,门开,却不见周向晚身影,周自横哼着歌晃荡地进来,周袍辉望见门口没人,心里惊,脸上却挂着笑容,道:“大哥呢?你不是去接他吗?”周袍辉眉毛平直上扬,颧骨高高耸起活像两个大括号,是副充满戾气长相。
周自横戴着墨镜,也不知道眼睛在看谁,彻底无视周袍辉,找个远离众人位置,塞上耳机。
周袍辉脸有瞬间扭曲,这屋子里满满当当都是他人,就算不是也是等着看好戏,所以也不屑装,厉声道:“问你话呢!把他耳机拿下来!”
“是。周少。”
法律,偌大个周氏,不费功夫都落在他手上。
要说谁是幕后黑手,周自横嫌疑最大。前世,周向晚直没怀疑他,是因为周自横这人虽丧心病狂,手段极狠,但却是个彻头彻尾恋爱脑,迷上个开农家乐老男人,爱得死心塌地,掏心掏肺,砸不知道多少钱才追到手,在周向晚苦哈哈地戴着绿帽孤枕难眠时候,周自横已经喜提土味老板娇妻之位,甜蜜蜜地环游世界去。不过现在,周自横还未成年,是个单身狗,在周家日子也不好过。周向晚把他叫过来,是真迷路,二想观察观察周自横,看他有没有灭门周家苗头和实力。
三人穿过交错回廊,跨过三道大门槛,期间周自横直在哼歌,不知道是什鬼调,哼得相当自信,听得让人想z.sha。
周向晚缓缓道:“有话好好说,别唱歌。”
周自横顿顿,嘶哑道:“周袍辉也在。”
旁边有人应和,两人围着周自横,其中人粗,bao地扯下他耳机,扔在地上碾脚。
周自横这才仰仰下巴,似笑非笑地重复:“周少?——呵。”周自横没说他呵是什,但周袍辉仿佛受到莫大侮辱,走近周自横,站在他面前俯视他,轻蔑道:“他也就占个名分,这年整个周家都是帮着父亲打理……周向晚也就算
周向晚啧声,周袍辉绝对是他在周家最恶心人。他妈现在算是周鉴林半个老婆,他浑身都充盈着股小人得志恶心劲儿,别人打个两次差不多也怕,就周袍辉,越打越来劲儿,拼命往他面前凑。
周向晚站在门口,周袍辉尖细声音从透过门缝传出来,“你们知道周少他妈死时候,还给爸爸打电话,真可怜啊,要是爸爸当时不挂那通电话话,周少现在也不会这样……”
钱盟听,惊恐地抢步上前,抱住周向晚大腿,低声道:“卧槽,周少你冷静!”
周向晚:“……”叹声,道:“钱盟,你别像出门遛狗没栓绳似,没事,有事也不会冲出去咬人。”钱盟忐忑地松开周向晚大腿,周向晚四下看看,往嗣堂方向走去。
和前世样时间,样地点,样话,如果是巧合也未免太巧,这话显然就是掐着点说给他听。周向晚嘴上说着没事,但在心里合计通,今生前世加在起,今天得把周袍辉做成烤肠才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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