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凉说着,声音有些抖,再也维持不住公事公办态度,几乎带着些祈求意味:“周向晚,不是铁打,会疼。你告诉
打手心就好比弹脑崩儿,等时间越长,对疼痛预估值越高。周向晚本来不怕疼,被吴凉这起手式弄得有些紧张,偏过头不要看,闭上眼睛哦声。
吴凉拿着鞋底对着周向晚手心比划几下,又是高高举起,半天不落,周向晚睁开只眼睛,觑吴凉眼,又很快闭上,心里揣揣,想道:“看吴凉这下是要把手打断。”
周向晚在心里默默数着数,数到5时候,手心突然痒痒,像是片花瓣落在手心,又像是只小猫伸出舌头,舔舔他手。
周向晚反应秒,才意识到吴凉亲他手心下,他猛然睁开眼,正对上吴凉沉静眼神,吴凉看着他,眼神坚定如海边礁石,柔和似春日暖阳,将满是细小伤口手指根根嵌入周向晚手指缝隙里,与他手指相扣,紧紧。
“如果你告诉,你出现什幻觉,你可以不拼。”
顶着屁股被拖鞋啪开花巨大压力,周向晚抽抽搭搭地拼会儿,半点没进展,绝望地直挺挺地往床上躺,双腿蹬,破罐破摔道:“明天再拼。想吃饭。”
吴凉下定决心要给周向晚个教训,扔过来个面包,瓶旺仔牛奶,无情道:“边吃边拼。”
周向晚愤愤然撕开面包,嗷呜咬口,干干巴巴地咽下去,嘤嘤道:“你太过分!”
吴凉哽哽,心里泛上丝委屈,但又马上压下这不合时宜情绪,道:“你觉得你撕碎们合同,拿枪对着行为不过分吗?”
周向晚无言以对,心中有愧,又实在不想拼,在床上像葱油饼样翻滚,无赖地把脑袋蹭在吴凉大腿上,试图撒撒娇,蒙混过关。
周向晚手指不受控制地动,吴凉敏感地察觉到他紧张,从地上拎起行李箱,平铺在床上,轻描淡写道:“不仅仅因为你撕碎合约,要与分手生气。”
“生气,主要是因为你什都不告诉。”吴凉说着,不禁微微皱起眉来,用他平时教训下属口吻道:“可以理解你想法,但你能力配不上你想法,从目前情况来看,你根本没有独立解决这个问题水平,所以就应该及时把问题上报给。”
“换以前,你这种员工,是不会要。”
周向晚抿抿嘴,心虚道:“可是,不是你员工,是你老公。”
吴凉叹口气,牵起周向晚手,又亲下他手背,听起来有些无奈,“对,谁叫你是全世界最可爱晚豆公主,永远有自己独特想法,全世界都得宠着你让着你,真拿你没办法。”
“天拼点嘛……你刚刚都揍出气……”
吴凉强硬道:“仍然很生气。”
周向晚在心中权衡片刻,把手掌摊平,递过去给吴凉,耍赖道:“那你再揍顿,反正不拼。”
吴凉:周向晚绝对是他见过最熊大龄儿童!
吴凉随着周向晚折磨,步步黑化,再也不是以前那个老实巴交直男,拿着拖鞋作势要打,高高举起,快速落下,又在即将打到手心时紧急刹车,用鞋底轻轻碰周向晚手心下,轻声道:“那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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