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向晚眼眶发酸，抖着声音道：“你……他妈什
意思！？”
“
可以接受任何状态
你。”吴凉语气安然，平静得像在陈述
个事实：“只要你还有点点喜欢，就能坚持下去。直到死。”
合同生效日是今天。
合同时效：100年。
，别折磨
，可以吗？”
周向晚有太多事瞒着吴凉，张张嘴，不知从何说起，只指指床头柜上威士忌，道：“你给倒杯酒。”
吴凉决定不再宠着周向晚，坚定拒绝道：“不行，这酒太烈。如果你有压力……”吴凉仰头吹半瓶烈酒，被辣得鼻子皱，咳声，“……你就当醉，什都记不清。”
周向晚只手被锁链铐着，只手被吴凉紧紧嵌在手里，真是想乱蹿都没地儿蹿，他和吴凉离得很近，近得能闻到他身上酒味，小声说自己心里最害怕事：“怕你怕……会伤害你。”
吴凉觉得自己可能醉，脑袋晕乎乎，心中莫名充满种广东人什都敢吃勇气，道：“不怕你！用拖鞋打醒你个扑街！”
周向晚：“……”
吴凉空出只手，从行李箱掏摸出个i-pad，在屏幕上点几下，签姓名，递给周向晚，道：“你重新签份。”
周向晚以为还是之前那份合约，拿着电子笔，爽快地签自己名字，吴凉将文件储存到云端，突然笑：“你签电子版，就算你把i-pad砸，合同也会直在。”
说完，吴凉把i-pad递还给周向晚，道：“你再仔细看看。”
周向晚揉揉眼睛，道：“之前不是看过吗……”周向晚话音戛然而止，呼吸顿停，他发现在合同最后，吴凉把合同改个字，那个字改之后，整个合同性质就完全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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