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凉想揉眼睛，但他被周向晚压得抬不起手来，只好歪头蹭
蹭周向晚
衣服。
这时，吴凉闻到
股淡淡香味，透着丝清苦淡雅，就像苦丁在水里满满泡开。这不是周向晚身上惯有香水味道，他身上味道向来是热烈而清新，像森林，像沙漠，像宠物香波。
吴凉道：“你换香水？”
“没有啊，”周向晚凑在吴凉脖子旁边猛地吸口，“这不是你直男香皂味道吗？闻起来像洁厕剂……”
吴凉被周向晚吸
吴凉道：“
们之前看那部幽灵井，主角最后是不是靠钻进被子躲过劫？”
周向晚因为怕鬼，很少看鬼片，非常无知，没有再问，老老实实地和吴凉盖在毛毯底下，吴凉松口气，心想还好周向晚没看过咒怨。
两人暖烘烘盖在被子底下，呼吸交错，身体交叠，这让周向晚觉得很踏实。
吴凉问道：“所以你……”顿顿，斟酌道：“到底看见什
鬼？”
周向晚犹疑片刻，道：“……被害死人。”
，他唯恐自己不够成熟，不够强大，配不上周向晚，连依赖，都依赖得不动声色，小心翼翼。
周向晚抬手摸摸吴凉清俊眉眼，本来颗硬得不行渣男之心，被吴凉眼泪泡得塌糊涂，道：“你想知道什？你问，告诉你。”
吴凉依然是那个老问题：“你是不是出现幻觉？是什样幻觉？”
周向晚抱着吴凉，神经质地往四周看看，低声道：“觉得……可能不是幻觉……可能见鬼。”
吴凉：“……”这道题超纲，应该找茅山派第百零八代传人钱盟才对。
吴凉第时间想到周向清，但又注意到之前周向晚说是“他们”，疑惑道：“你凭什断定，他们是鬼，而不是幻觉？”
秘密这东西其实和便秘原理样，便秘人拉屎，第根屎拉出来后，后面屎就拉得顺滑无比。周向晚说话，也是个道理，他憋太久，讲个见鬼开头，根本停不下来，附在吴凉耳边，低低絮絮地将周向清昨天给他发微信事情说。
吴凉本来就是靠看鬼片催眠硬核男人，他天夜没睡觉，和周向晚躺在被子里，周向晚在他耳边轻飘飘讲他见鬼故事，这切都太符合他入睡条件。
吴凉打个大大哈欠，周向晚不满地咬他耳朵口，委屈道：“说要听说实话是你，现在觉得无聊还是你。”
吴凉眨眨眼，感觉两只眼皮都要黏在起，他心里觉得有些异样，因为作为个顶级社畜，他可以很完美地调整自己状态，他现在精神高度紧绷，哪怕又醉又困，也不应该萎靡成这样。
吴凉简直怕周向晚，完全不敢反驳他，只顺着他意思往下问，“是什鬼？”
周向晚小声道：“不能说……要是他们缠上你怎办？”
吴凉道：“他们？不止个吗？”
周向晚闭着嘴不说话。所幸，吴凉博览鬼片，虽然内心深处是个坚定唯物主义者，但有着丰富理论知识，撩起被子往两人身上盖，口吻充满神棍气质，“被子可以隔绝阴阳之气，们在里面说话，他们听不见，也进不来。”
周向晚满脸不信：“真？又是阴啊阳，你和钱盟怎越来越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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