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苏洄想说他,又不知道怎开口。
“怎?”宁宵挑挑眉。
苏洄拿他没有点办法,只能闷闷道:“你不要乱想。”
说完,他便起身,直接回自己房间。雪糕比谁都会看眼色,回头看眼宁宵,还是决定跟着苏洄回房。
苏洄关上门,自己坐到床边地板上,把过热脑袋埋在被子里,试图冷却。
苏洄头脑有些昏沉,感觉房间里空调温度调得太高,可他还是硬着头皮,轻轻将乳霜揉在宁宵手背、手指、指缝。
涂完只手,他又取新在掌心揉开,然后摊开手,下秒,宁宵便将另只手放在他掌心。
和雪糕好像……
苏洄垂着眉眼,安安静静地替他涂,每个角落都照顾得很好。
宁宵盯着他,阳光投射在苏洄脸上,让他皮肤几近透明,睫毛阴影晃晃荡荡,落下小片,遮蔽眼睑下方皮肤。嘴唇很红,认真时候和过去样,会半抿着。
苏洄没觉得他在找茬,很简单地放弃这个选项。
“你直接用手吧。”宁宵很洒脱地说。
苏洄顿顿,像是在思考,最后他还是戴上次性手套,“那试试。”
“不嫌弃。”宁宵说。
苏洄不相信洁癖人士话,也很想小声骂他笨蛋,但现在寄人篱下,最终也只是想想。他脑海里总是浮现方才杂志上图文,心想好端端个创始人,平时那聪明,怎现在这笨,这麻烦。
比以前还要不正经。
苏洄已经将凡士林盖子扭下来,敞开着,他递给宁宵,“要多涂点。”
“嗯。”宁宵照做,挖很大团放在手背,然后很用力推开。
“你轻点,皮肤本来就受损。”苏洄开始看不下去。
宁宵也非常适时地抱怨起来,“轻点推不开,太厚。”他搓搓手指,假装嫌弃,“好黏。”
他打算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至少四小时不出去。只要不和宁宵面对面,就不会有那多麻烦。
“晾下,给你戴次性手套。”说着,苏洄拿出新手套,很仔细地从指尖点点往上套。手太黏,他还会轻轻推下。
苏洄怕宁宵又在这时候笑,果不其然,他真轻笑声。
“怎?”苏洄有些怪罪地抬眼,耳朵都是红。
宁宵忍住上扬嘴角,摇摇头,“没什。”
可他摆明副“你知道在笑什”样子,令苏洄更加生气。
而且明明都说做朋友,直拿过去那什时候干事儿取笑,难道不会很尴尬吗?
还是只有自己尴尬,宁宵点都不在乎,所以才能笑得出来。
苏洄搞不懂,也有些自,bao自弃地不想去猜。
隔着手套,他将凡士林放在手心,双手合掌,用掌心温热后揉搓开来,直到手上占满融化开来乳状物,才去轻轻抓住宁宵手。
他手很大,温度也好高。
说着,他还故意嘀咕,“之前用没有这黏,是不是买错……”
苏洄不想让他继续“之前”那个敏感话题,因此最终还是没能袖手旁观。
怕被洁癖念叨,他用棉签沾点,试着推开。
宁宵有些看不下去,“手都推不开,你觉得棉签真可行吗?”
好像确实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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