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梦,仿佛与真实连接到起。
“很奇怪梦。”苏洄说。
他回过神,从这个像预言样梦里醒过来,也笑。
有那秒钟里,宁宵想告诉苏洄什,但他选择不说,这样才能给他惊喜。
苏洄望着大海,声音被海风拉远,“宁宵,你知道有个词叫蕉鹿之梦吗?”
苏洄摇头,“没有,不知道为什,感觉进去可能反而更难过,明知道你不会在那儿。犹豫很久,还是没进去。就在校门口马路边,坐下午。”
“坐那儿干什?”
“看啊。”苏洄说,“看那些学生进进出出,背着包,戴着耳机。很希望那里面会有你,但是没有,也知道你不会出现,就是想看看。”
“后来发现,几乎每个学生都很开心,很充实,所以后来就想通,因为知道,如果你在这里上学,实现你梦想,也定会很开心,能不能亲眼看到你,也不那重要。”
宁宵忽然有些难过。
去少爷归国,报复所有人。”
宁宵摇头,“不样,徐治机关算尽,心机又重,你们老小,什都没有,过去朋友也都因为利益翻脸,拿什去斗?何况他光是用个精神病人帽子,就可以把你死死压住,翻不身。你选择是很明智。”
话虽如此,苏洄依旧觉得自己无能。
如果他不是精神病人,可能还有回旋余地。尽管他并不在意季家金钱与权势,但以这样方式落入他人之手,这个人还很有可能害母亲和外婆,苏洄怎可能不恨。
“别想。”宁宵察觉出苏洄低落情绪,适时给予安抚,抚摸他肩膀,“他坏事做尽,会遭到报应。”
宁宵摇头,“什意思?”
“就是个典故,苏轼也化用过——梦觉真同鹿覆蕉,相君脱屣自参寥。②”苏洄解释说,“蕉鹿之梦意思是错把真实当成梦境,分不清是梦还是清醒。很长段时间都是这样,尤其是再次遇到你之后,好像更严重。”
“为什?”
宁宵将自己外套脱下来,披在苏洄肩上。
“因为之前会经常产生幻觉,大部分都是关于你幻觉,把那当成真,哪怕有时候分得清,知道是假,还是会这样。但是遇到你之后,不太
那个时候苏洄肯定就像只没人要小流浪猫,在校门口望着来来去去每个人,翘首以盼,最后失望地离开。
“坐晚上大巴车回去,还在路上做很长梦,梦到你,很满足。”
“梦到什?”宁宵问。
苏洄笑,“就是梦到你在图书馆编程,你说你自创个语言,还教用,但是好笨,学不会,你就说你不要学,用这个语言做个小程序给你用,说用来干嘛呀,你说无聊时候陪说话。”
宁宵忽然愣住。
苏洄点头,话题很跳跃,“其实去过S大。”
“真吗?”宁宵有些意外。
“嗯,两年前。”苏洄笑笑,“虽然知道你那个时候应该已经毕业,不在学校,但是还是去。之前直困在加拿大,到美国第二周就自己过去。”
宁宵确已经毕业,两年前他公司都步入正轨。
“你进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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