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看
眼后视镜，与边辰
视线不期而遇。
边辰不闪不避，面带微笑地隔着镜子与他对视。
礼子宁很快收回视线，看向前方道路。
“你总是看
。”边辰说，“为什
？”
“因为在和您对话，下意识就……”
他相信边学笙话语前半段是发自肺腑，至于后半，就只能是场面话。
若不然，又何必如此强硬地在他身边安插个眼线，好盯着他举动呢？.
当晚回家路上，负责驾驶礼子宁还是平日那般安静得体，态度不卑不亢，仿佛无事发生。
边辰却不会这轻易放过他。
“是不是看起来很不近人情？”他问礼子宁。
“你住地方总不会也腾不出房间吧？”边学笙说，“他要贴身保护你，就不该有下班这个概念。你赶紧去安排下。”
边辰皱眉：“这……”
边学笙语调不容拒绝：“放心吧，子宁很懂事，不会打扰到你。”
“……行吧，”边辰拿起面前办公桌上钢笔，在指尖转圈，“等回去收拾下。”
边学笙满意地“嗯”声，又问：“边烁这几天有没有联系过你？”
礼子宁没什不好地方。
他很识趣，言行得体，车开得很不错，连长相也挑不出毛病。以边辰审美而言，他算是相当顺眼类型。
问题在于他背后那个人。
边辰当然不可能直白地告诉边学笙“其实是对您不满意”，只得半真半假地同他打趣：“征询过他意见啊。怎，他有想法不跟提，专程去找您讨说法？”
“说得什话，”边学笙依旧严肃，“是主动问他，他说正在给你当司机，这是真？”
“不，”边辰打断他，“不
礼子宁立刻否认：“没这回事。”
“哦，”边辰笑笑，“那为什明明心里有想法，却不跟提，非要舍近求远？”
礼子宁愣愣，很快明白他言下之意，解释道：“边老先生今天中午给打个电话，向解工作情况。他主动问些问题，只能照实汇报。”
边辰缓慢地点头：“是吗，那看起来你是不得已咯？”
“抱歉，”礼子宁面对他讽刺并不争辩，“是做得不够周到，以后会尽量避免这样情况。”
“没有，”边辰否认，“大哥这阵子好像挺忙。”
“呵，”边学笙轻笑声，语气生硬，“就怕忙不是什正经事。”
边辰心里有数，并不接话。
“你年纪也不小，得学会把握分寸，”边学笙继续说道，“哪些不该学、不该碰，千万别越界。对你给予厚望，非常信任你，希望你不要辜负。”
“放心吧，懂。”边辰说。
“他驾驶技术很不错，”边辰说，“让非常惊喜。”
“大材小用，”边学笙叹口气，“你公司还刚走上正轨，正是需要人才时候，是担心你才忍痛割爱，你就这随随便便地把他丢在旁，太浪费。”
“你是指……办公室位置？”边辰推脱道，“是实在是腾不出地方，才不得不把他安排去楼下。”
“办公室？楼下？”边学笙十分意外，追问道，“你把他安排在哪儿？”
边辰赶忙转移话题：“那爷爷你说丢在旁是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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