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打算怎安排他?”丁嘉康试探着问道。
边辰沉默片刻,起身环视圈,视线最后落在旁走廊尽头。
那里有
“还有这个,”对方把手指往上挪截,“他在简历里不会告诉你两岁时候父母双亡吧?”
“但这之后……也没什特别。”边辰说。
“真是理解不你标准,”男人拿起文件,“你看他,小时候基本没怎正经念过书,武校毕业以后就去参军,退伍同年居然直接考上川海理工。这是你母校,什含金量你该懂吧?”
“这些早就看过。”边辰说。
面前略显聒噪男人名叫丁嘉康,与他相识多年,手头有些渠道,时常自吹天下没有他查不到事儿。
边辰从礼子宁视线中读出些不便明言情绪,沉着脸叮嘱道:“你在这儿做事,就必须听话。不希望老爷子跟提起这件事。”
“明白,”礼子宁收回视线,“如果您有需要,随时联系。”
边辰看着他,饶有兴致地想着,这小伙子夹在他们两人中间,想必日子并不好过。
也不知在自己面前这副乖巧老实模样,究竟有几分真心.
第二天边辰并没有出门。
是说刚才。这些天接送时候你时不时就会看,昨天特地挪位置,你跟着便调整后视镜角度。脸比道路状况更值得你关注吗?”
礼子宁沉默良久:“……抱歉,是习惯不好,以后注意。”
边辰发泄几分心中郁气,不再刁难他,说起正事:“下周给你换个办公室,就在小张隔壁。”
礼子宁闻言显得有些不安:“没有跟边老先生提起过这些。”
“知道,”边辰说,“是嫌离得远麻烦,在隔壁就不用每天回家都提前给你打电话。”
如今看来这话着实有些夸大,边辰对这份重金换来文件失望至极。
武校不是适合念书地方,从资料上看,礼子宁入伍四年可能有两年身处战乱区,这期间竟能通过自学考上川海理工,确实是个人才。
可边学笙看上人,自然不会是泛泛之辈,边辰当初在看到档案时赞叹之余又觉得在情理之中。
“反正能查到就这多,”丁嘉康摊手,“你要是觉得这算干净,至少能得出个结论——这个人没什问题。”
“也对,”边辰认可这个推断,“挺好。”
家里来客人,带着份他预定资料文件。
边辰坐在客厅沙发上快速翻阅完整份资料,失望地发现并没有比前些天见过简历增加太多内容。
“你查清楚,他真那干净?”边辰放下文件,“显得多此举。”
“拜托,四年军旅生涯,其中两年不在国内,呆还是那不太平地方,”坐在他对面男人用力在文件上戳戳,“你知道这是什意思吗?你管这叫干净?”
“又不是什见不得人内容,人家都写在简历里。”边辰说。
“好,明白。”礼子宁点头,又问,“明天上午还是老时间来接您吗?”
“明天有事不去公司。”边辰说。
“好。那几点过来,目地是哪里?”礼子宁问,“需要提前确认路线。”
“不用,自己安排,给你放假。”
礼子宁又次从后视镜里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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